“啊……”八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瞳孔收缩,在受的同时跟着须佐一起了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搂上了须佐的背,把他抱住,像是必须要在这种非自我本意的快乐中抓住它的始作俑者,须佐顺势吻了来,压在八岐上,阴埋在他里,受着八岐的与收缩,又黏又,舒服极了。
他笑了笑:“须佐之男,我……”
“有疼,”他理所当然,“这样才公平。”
须佐掐住八岐的腰,到湿的深,使劲往里捣了一,八岐突然开始往后蹭,像是在躲,须佐攥住八岐的脚踝,把他拉住,狠狠撞过去,折起八岐的他最深。
第二天须佐睁开,睁开看见八岐还在睡,还整个人都蹭在他上,像是天生喜靠近源,须佐视线从他的发往,用目光摩梭着他的眉,鼻梁,嘴唇,然后继续移,最后落在了他颈间。
,周而复始,不知餍足。八岐在无法自抑连绵不绝的酥麻快中,仿佛蛇被人走了那条连接全的脊骨。生平第一次,在即将到来的中,无法集中的注意力与源源不竭的酸胀和舒让八岐产生了一种大难临的预,一如野兽对危机的灵直觉,烈得让他想要逃走。
八岐靠在须佐肩膀,须佐搂着怀里晕过去了也没有任何服迹象的八岐,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抱着他去了浴室。
八岐脖上挂着他送的吊坠,随着呼一闪一闪地在起伏,这图案是他的专属,留在八岐上,像是个标记。须佐的脑海中浮现昨天这个吊坠在八岐上晃动的画面,当初他为八岐定制这个吊坠的时候,就在想这样的场景。他凝视八岐,八岐的脸在睡梦中的时候看起来比平时柔和得多,窗外的光从酒店房间厚厚的窗帘间隙里投过来一线,落在八岐的发上,给他的侧脸镀了抹金,须佐伸手去碰八岐的锁骨上的吊坠,手指刚刚到,就看见八岐睁着睛在看他。
他去吻须佐的结,抚摸须佐的心,然后从巴亲上去,贴上须佐的嘴唇,送上自己甜的尖,温柔又眷恋地着须佐的唇峰,在须佐被勾引得回吻过来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咬了须佐一,搂在须佐脖上的手也用力抓了去,留了几串带血的挠痕。
“……须佐之男,你就……这本事吗?”
须佐痛得了气,几乎是立就又了起来,他掐住八岐的脖又把他倒在床上,与他对视,八岐笑了笑,不以为然,手又环住须佐,挂在他上,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才在须佐后颈留的抓痕。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须佐问,他搂住八岐的腰,让八岐把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里。八岐呻了一声,腔剧烈起伏着,扯着气在呼,他的上满是吻痕和青紫瘀痕,泪蹭在须佐的上,温的,突然让须佐心生了几分怜惜,他望着八岐,八岐还想撑着抬起看他,他的角红红的,睛里一圈光,但偏偏神里还是半示弱的意思也无。
他望着须佐,又恢复了上床前的神和模样,仿佛刚刚沉沦时的温柔与依恋不过是一场幻觉。须佐见状,怒意更盛,于是上用行动让八岐切会了一什么叫“神状态有些问题,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起初八岐还能勉力和须佐调笑几句,继续撑着笑意撩拨他,惹得须佐心中疑惑和怒火都烧得更盛,他像掠夺和侵占一样,想要八岐的示弱和求饶,但八岐就是怎样都不如他愿,他们相缠一晚,被造谣过劳死的前男友的力实则旺盛得有些可怕,八岐浑脱力,双手却还是非要环在须佐的脖上,贴近他,气若游丝地跟他说话。
须佐知他可能又要说些挑衅的话,于是吻上他,没让他说完。
他抱住八岐,息间的湿气息呼在八岐颈侧,让八岐外都变得越来越,他望着八岐,在八岐里又厮磨了一会儿,享受透骨的余韵,意犹未尽。八岐过了一会儿才从第一次的陌生觉中回过神,里那些又黏稠的让他既舒服又不舒服,他茫然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第一次接受和到的余,然后突然用勾住须佐,手臂轻柔搂上须佐的脖,无视了所有本能给予他的警告,万分迷恋地蹭了一会儿,扭着腰合须佐的厮磨,在须佐耳边轻声呢喃:“继续……”
无所谓,来日方长。
须佐抓住他的发,往后拉了一,让八岐把脆弱的脖颈完全展示在自己前,从锁骨,咬吻上去。八岐像溺一样闭着睛气,手指想抓须佐的后背,但一力气也没有,须佐一撞,他发一句不成调的颤音,了泪。
他被须佐抱着,坐他上,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后仰,如果不是被须佐托着,连这样的姿势也支撑不住,他全都在颤抖,须佐一动,抖得就更厉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几乎全是气音,这样的吻和语气,落须佐耳中,冲淡了几分表达的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