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阳阳,不行的,爸爸经不住的……”书桌咯吱作响,朱永平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向后去碰两人的连接,希望可以阻止肉棒运动的速度。
可朱朝阳本不给朱永平这个机会,捉住朱永平向后探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爸,刚刚不是说好了,您介绍我就让您舒服,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说着,又大幅了腰,让肉棒没得更深。
“啊啊……不行,嗯……啊!”朱永平本就的睛充满生理泪,声音也泛起哭腔,“慢,慢一……啊啊……”
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爸爸继续说,然后我再决定停不停来。”
“说什么……”听到朱朝阳略带不屑的语气,朱永平就知自己肯定是又说错话了。
所以自己才会被这么暴地。
自己儿就是这样。
经过这几年的相,朱永平了解到的儿绝非是当年那个怯懦的小个,平时和和气气的,真正生气时也什么都不说,只是那双狐狸似的睛想要吃人一样。
尤其是,尤其是用录音笔那次。那晚一提到晶晶,他的睛就瞬间黯淡,当时自己以为他是为妹妹伤心,后来回想,可能并非如此……
每想到这里,朱永平都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探究,否则总有种万劫不复的恐怖……
“嗯啊啊……阳阳,你要,你要爸爸怎么说?”朱永平阴充血立,淫肆,仍然被不断,不住地息着,“阳阳让爸爸说什么,爸爸就说什么……”
朱永平酝酿了很久,才憋这么一句,随后就继续哭喊呻起来。
“爸爸开心就好。”还是这句话。
朱朝阳翻过父亲,两人面对面,看着爸爸这仙死、泣涕横的样,心也有不忍,轻柔地吻了吻朱永平的嘴角。
“爸,您说什么,我、都、、听。”
靠在朱朝阳肩上,朱永平听见朱朝阳在自己耳畔如此说着,淡淡扯一个苦笑。
心了然。
怎么可能说什么都听呢。
当年,因为晶晶,阳阳在那个糖铺说了很多宽我的话。
如今,因为晶晶,自己也应该对阳阳多一些安吧。
“阳阳……你是爸爸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朱永平的还吞吐着儿的肉棒,“你如何看待爸爸的,爸爸都明白……”
耳边还是只有的声和肉碰撞的声音,朱朝阳没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他。
“晶晶已经不在了,可是爸爸还有你……”碰撞之间,朱永平艰难地对上那锋利的视线,视线像匕首一样,快把自己剖开了。盯着儿的睛,朱永平有些兴奋,忘我地呻着、息着,“啊啊……阳阳,爸爸今后只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