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起朱永平的嘴唇。
爸爸的唇总是很。每次见面,自己想提醒他要多喝时,婊都会有预知似的掏她的玫瑰味唇膏给朱永平涂。
每到这时,小婊也会来,用尖细的嗓嚷着:“我也要涂红!我也要涂红!”
果然是小婊。每当看见她急不可待的样,朱朝阳都觉得再迟一秒她的嘴就要烂了。
“小孩还不能用红呢,这是唇膏,嘴巴用的。”
朱永平也不担心唇膏有颜会染红了嘴,只会草草涂过就递给小婊。
每次涂过那支唇膏,之后朱永平再和朱朝阳说话,朱朝阳都会觉得散发着重香味的嘴,是婊的那张油腻的粪坑;或者说涂上唇膏后,爸爸就会被两个婊控,一直对自己说着那种伤人的话。
朱朝阳着爸爸的那颗饱满的唇珠,用自己的唾一寸一寸占领着朱永平丰满的唇。
以后只让爸爸听我的。
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只是这么想着,朱朝阳嘴上就更加卖力。
电风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运作了。
周红担心朱朝阳睡着了还在风会痛影响学习,所以无论夏季温度如何,那台旧风扇向来都是一个半小时自动关闭。
真的。
可是朱朝阳掐着的手却觉凉丝丝的,又因为爸爸上有薄汗,连也变得溜溜的,像涂了一层油。
朱朝阳托起朱永平宽厚的手掌,覆在自己脸上。
原来被爸爸抚是这种觉。
朱朝阳的手移动,让爸爸主动抚摸自己的五官。
朱朝阳的鼻也毒似的迷恋地闻着爸爸手掌。
“爸……”仅仅是摸摸脸,朱朝阳就舒服地叫声。
毕竟朱朝阳还是个孩。
周红对给朱朝阳普及知识从不上心,学校教的同样也是寥寥无几。
朱朝阳不知怎的就想起来,那天小婊死之前被嘴里的、那撮从严良裆中掏的。
严良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他那里的就又又长还有弯度,反观自己,细而稀薄,不知是不是自己发育不良。
那爸爸的呢?
探究着向看去,朱永平中年发福,肚隆起。那么饱满,就像一个怀孕的准妈妈,不知剖开肚,里面装的胎儿是我还是小婊呢?
爸爸的面的也同样稀薄,和自己一样,怪不得自己是爸爸的儿。
现在也只有自己最像爸爸了。
朱朝阳心里没来由变得有些喜滋滋的。
小心地拨着那颜极浅的阴,刚洗完澡,连这里都是朱朝阳熟悉的气味。
这就是成年人的阴啊。
在心里对比着自己和爸爸的差距,朱朝阳褪了短,将两阴并在一起对比。
自己那靠在爸爸的上,细细摩。
“爸……”朱朝阳终于觉得羞耻,脸也染上红晕,“怎么办……”
朱朝阳的腰了,也了三分。
然而,纵使朱朝阳再聪明,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从未有人教过他面对如此景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