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同样大惊,尤其是那些展示过自己仍然未被相中的隶,带着嫉妒和仇恨的目光瞪着朱永平和他的主人。
朱永平有些紧张,借着跪姿深深埋。
看着朱永平呆愣的样,王后笑语盈盈。
朱永平的主人仍再辩,未等张就被卫兵们看准时机捂住嘴拖了宴会厅。
话音未落,就听那小官声宣布。
份贵的宾客也是如此,用折扇或面轻遮真颜,而低贱的平民及其隶作为被挑选对象则没有资格掩面。
王后一转,朱永平几乎晕眩。
人各有癖。况且听在场的其他隶说,王后看似单纯丽,其实并非花瓶,背地里妖艳又善妒,得到王的钦只是第一步,上不上得了王的床还得看王后。
朱永平意识抬,对上了王后藏在面后的睛。王后那对反光的瞳仁如同一把匕首,剜得朱永平不敢动弹。
“什......”为王还想明抢不成?
更让朱永平疑惑的是王后那有些熟悉的声音。
自己真的好久没有碰过这么令人舒适的东西了。
“坐吧。”
王后倚在梳妆台前,一边询问一边优雅地整理起自己的装束。
王后是男?
“陛,陛!”
宴会正式开始。
该是献给王的礼。
朱永平咽了咽,轻轻抬却仍然不敢直视,只是了练习过很多次的微笑,献媚又卑微。这是隶本该有的仪态。
但现在这景,也是因为隶主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是隶们觐见王的最后一场试炼。
“它”信不需要朱永平拿什么才艺,只需要在王面前展示就基本可以过关了。如果有差错,那就掰开朱永平双向王和众人展示那柔又多汁的小,稳赢。
“放肆。”王发话了,“最底层的贱民永远只能调教最淫贱的隶。”
御面不可轻易示人,王和王后着镶嵌名贵珠宝的面,着华服,威严庄重地坐在王座上。
说罢,“它”谄媚更甚,陪笑着作揖,堆起的褶掩埋了本来就挤在肉里的双。
这种熟悉的觉,就像自己认识了好久一样。
朱永平小心翼翼地跪在了上面。柔舒服的快要让他落泪。
“它”想将朱永平作为惊喜送给王,在未见到王之前,朱永平有这件事自然不能公之于众,所以“它”也对这次宴会可以升级报以极大信心。
“记住你一会儿该怎么。”朱永平想起主人散发恶臭的嘴说的威胁,“否则你知后果的。”
“它”的声音响起,焦急但仍令人作呕:“您喜他,但他好歹是我的隶!您看您是不是忘了这回事?”
王后随手指了指被摆在寝殿地毯上的坐垫,那坐垫有着致的纹样,四个角还各有一串苏。
“哈哈哈,他被我调教得特别好,什么都会,特别是……”
不敢直接落座,生怕自己的屁脏了这块的垫。
朱永平拜倒在王和王后面前,正犹豫着如何像前几名隶一样毫不羞涩地展示自己。只听台几声清脆,众人定睛,是王后那优雅的尖细鞋跟在了大理石铺就的台上。
朱永平本该也是这些隶中的一员,他的主人并不是什么心疼隶的好人。
“......该怎么......”
台上的就是王和王后,两旁是随行侍从和护卫。
“嘻嘻嘻见好你就收吧。”一旁的隶主见邀功不成,幸灾乐祸朝他嘀咕着。
“隶,王后问你叫什么。”
朱永平的主人在一旁看这架势,忙不迭上前,谄媚回复着王后的提问。
……
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甚至连有这种“特”都没......怎么就这么顺利?
轮到朱永平了。
“不用拘束。”
不还是勾引男人那档事儿。
“回王后,这是我的隶,他叫什么全看您!”
“终于又见到你了,朱永平。”
一个又一个隶在王的面前依次展示自己傲人的材或者才艺。也有剑走偏锋的,在众人面前上演“活”以展示隶的榨能力。僭越与否并没有明确标准,只看王是否兴。
“是啊是啊,这种货,了也上不去王的床,也就是打打杂儿。”
轻柔地脱那华贵的面和礼服,换上一淡紫的睡裙。
“隶晋升,同意——”
只是朱永平为雄却有,这放在哪里都很罕见,而且朱永平肌肤柔光洁,衬得他就像养尊优的大小一样贵,倒看不主人曾给过凌辱。
宴会结束,朱永平被带到王后寝殿。
似乎王后对朱永平的表现颇有不满,与在旁的侍从低声耳语。
不知这个隶有哪里好,凭什么都不用展示就可以的。
所以自己就算能引起王的注意,能不能过王后这关可真说不定,朱永平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