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帮她清理过,没想到还是有了漏网之草。
“夹这么紧,是想把哥哥咬断吗?”少年的声音响在耳边,低沉微哑,着笑意,几不可闻。的呼到了的耳朵,林安宴一缩。
顾靖渊从未发现,他的少女有着这样一副,柔到可以肆意摆的。她的双被一上一完全拉开,花也同样被撕扯大开,小腹绷得更紧,紧得他额冒汗,在这样的绞紧和,他的每一次,都是紧致的享受。
镜。镜中的少女,同样如秋波面泛桃花,和午看到的黄桔、陈风清,也没什么两样。
“不要……嗯……太深了……等等……有人啊……”
山庄游玩中(二十五)(H)
得太深,温度又太,最柔的地方几乎被戳烂化,她微颤,说话都哆嗦着,带上了哭泣的气声。
有节奏的三声,仿佛敲在心上,吓得林安宴绷紧了,连呼都放慢了。
脊骨都受到了门板上的那震动,她将脸埋在他另一侧的脖颈间,隐忍又克制地息着,挣扎着伸手推他,“外、外面有人……”
“别……等一会儿……”白炽灯明亮的光芒,衣衫凌乱破碎的少女,白的被压在米白门上,映得少年漆黑眸中一片雪。
是个女声。
林安宴的一条笔直抬起,挂在少年的肩,剩的那条只能垫起脚尖,才能勉承受着花间一次又一次的攻。
“不要?你快把我夹断了……”
那火的毫不留地骤然往里一,了花的最深,重重撞在花心上,把林安宴钉到了门上。
“别……我们到床上去……哥哥……外面真的……有人……呜呜……”
少女抬起的雪白大间,一火的大不停地在她通红的桃间,每一次,都带了无数晶莹的,飞溅在同样紧贴的。
在少女看不见的肩,顾靖渊近乎痴恋地看着那片肌肤,被耳朵边的意熏红,在自己的舐不住颤抖,大片大片的羞铺陈开来,渐渐蔓延到的肩颈之上。
少年顺势拉开她的双臂,让她抱住自己那条抬起的,同时,揽住他的脖。上半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他的手掌摩挲着纤细的腰,低轻咬她圆的肩,“别乱动,安安,乖一……”
“笃笃笃。”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踮着脚的那条被人用力一捞,同样架到了肩膀上,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失去了支撑的林安宴倒一气,后背紧贴住了门板。
“笃笃笃。”伴随着三更加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外面说话了,“顾靖渊,你在吗?”
她吓得不敢乱动,紧紧抱着他的脖。
又是三声略带促的敲门声。
彼时,她光着两条,仰躺在大树后的草坪上,被一波一波的快得死不能,拼命用手指堵着嘴巴,以免发被人听到的声音,结果,在快乐到极时,抑制不住地摇,半长不短的发在草地上摆动,像蛇一样,勾引来了无数的蛇草。
“笃笃笃。”
上那草,就是午的时候留的。
不知是第二个世界带来的影响,还是自己经期快到的缘故,林安宴在山庄的后面这几天,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顾靖渊还没怎么撩拨,她就气吁吁地了,加上偷的刺激,她得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