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以后,关宅所有人都知了,她是个注定风淫贱的窑儿命,天生不甘寂寞,每个男人看她的光都不对,手上嘴上,总想占个便宜;每个女人都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一旦有任何事发生,她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什么……什么桃花煞?”纵驰骋在湿紧致的少女中,小士抹了一把额冒的汗,着迷地吻着她绽放朵朵红痕的,闻言急忙追问。
没有了将花堵得紧紧的望,蜜混着被摩来的白沫,沿着大不住淌,得湿漉漉一片。
这般年轻的,丝紧致,鲜到次次捣都会,到被人一碰就会留红痕……她本该是被养在深宅大院的小,抑或小边最受重的丫鬟,现如今却冤被人害死,哪怕害她的人纷纷自作自受、遭了报应,她也……回不来了。
她昏了过去。
花心被重重研磨,耳边拍打的声绵绵不绝,她嗅到满鼻的香气,在这样全方位的熏染,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的,甜腻的蜜和不住掉的泪,同样被撞四溅的花,顺着的弧度往淌。
“桃花?桃花……”听到这个字,小士一震,瞳孔倏地放大,腰上却不受控制地用力,压住她摇摆的纤腰,狠狠撞最里面的花壶,得小女鬼连连,巨大而绵延的快让她绷着不住,然后整个人倒去。
“呜呜……嬷嬷说,我、上长着一枝……桃、桃花……”火的巨次次摩到最的地方,花剧烈收缩着,湿漉漉的小腹剧烈起伏,小女鬼被得全发颤,不住泣。
小腹酸胀难耐,熟悉的紧绷让她发麻,几乎要涌什么东西来。
林安宴急得冒汗,既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又害怕那个痛快让她无法承受,只能抬着来回摆动,自己都不知想要怎么办。
力巨浪的拍打,望的满足,和一次次攀上峰后难以言说的妙,让她控制不住地掉快乐的泪。林安宴手臂酸无力,只能俏脸嫣红、媚如丝地伏在床上,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这个女鬼天淫,还是她自己本就……
她不住地收缩小腹,小士被她夹得几乎把持不住,雪白的齿,在她侧留了克制的印,“乖……告诉我……”
他心中觉得不对劲,潜意识中却有着半是疑惑半是察觉的明了。
“乖……告诉我……”耳边诱哄着,却一好都不给。
女鬼和士(一零七)(H)
对于她的答案,他莫名有些期待,又隐隐有些害怕。
她全痉挛着无法说话,只能发近乎呜咽的呻。
“少时……嬷嬷查看……查看,说我带桃花,是为风煞,是……是窑儿才有的贱命……就给剜掉了……”
宴辗转过关家的好几个男人,都成了她风煞命格的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