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阴影透过地板隙打在税务官脸上,那个蠢货似乎是被轻轻抛送起来了……税务官有些走神,他不自觉地曲起双,双脚蹬在地上,将腰悬空,仿佛不受控制地上扭动起了自己的屁。
税务官现在已经没力气嫉妒那个愚蠢的友人了,如果能让他加,他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脑袋也变成那副鬼样。火令税务官失去了理智,他恨不得立刻破地板而。但人白天送他离开时的那个微笑又提醒着他,行求恐怕会导致十分可怕的后果。
税务官握紧拳,努力倾听。
有人对此好奇,税务官会告诉对方这是因为屋太老,抑或这是一种来自异国的建筑风格。但目前为止他尚未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机会,这栋由他心准备的房今天还是第一次迎来它的客人。
是谁在淫叫?是那位丽的男吗,还是他的友人?那个丢了脑袋的愚蠢的家伙?
正上方看不到人,但是他能清楚听到房间里男人放的呻和尖叫。
税务官脑袋发晕地动着自己兴奋到开始滴的鸡巴,觉地里的空气有些不够用。
税务官小心翼翼地在地中爬行,循着隐约的人声来到了卧室方。他移开的石板,通过地板的小小隙窥视房。
税务官的本能驱使着他朝另一个方向爬去,他想起这栋房里还有另一个正直壮年的男。
税务官想起白天看到的画面,他的如此大壮,想必能轻松抱起那个蠢货。
一阵低沉的息顺着耳钻了税务官的脑里,他打了个激灵,翻着白了自己满手粘腻。
税务官努力忽略自己激烈的心声,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他被他抱起来,屁里着他的鸡巴……每走一步,鸡巴就会得更深一些……一定是这样!你听他的声音,得好像连都要滴来了!
是那个蠢货!你听他的声音,如此……如此浪,如此贱!
在地中的税务官觉有微凉粘稠的滴在了自己的肚上。他转动昏昏沉沉的脑反应了一会,慢慢往后蹭到了那一摊的方,努力抬起脑袋,张开嘴巴,伸长,等待着它一滴滴落自己嘴里。
给我吧……给我……
税务官可怜地幻想着自己被人钉在鸡巴上不得逃脱,整个人在半空中上升又坠的觉,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和的蠢货同步发了小犬般的呜咽声。
有什么东西滴到地板上,聚成一滩,然后通过地板的隙坠了地里。
地板又嘎吱嘎吱地响起来了,同时响起的还有肉的撞击声和男失控的尖叫和祈求。
这时,地板响起了一阵嘎吱声,似乎是房间中的两人移动了位置。税务官吓得赶紧缩回脑袋平躺来。
税务官觉全的血都集中到了,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场景!他侧过,将一只耳朵紧紧贴到了隙。
税务官的双脚条件反式地抖动了一,他屏住呼,在昏暗的地里伸手解开腰带,掏了自己已经的鸡巴。
声音越来越近,却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税务官不禁开始猜想起两人的姿势,那个蠢货是被抱起来了?
的人越来越近,走走停停,最后站在了自己的腰正上方。好像那个人正一步步踩在自己上,踩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想象和声音的刺激令税务官呼急促起来,为了不让上面的人听到,他迫自己将呼放得又深又轻又长。
嘎吱声停了,就在税务官附近,离他的脚很近的地方。
等到税务官终于回神时,地板又想起了嘎吱声。他受着自己再次起的阴,捂住脸在心里绝望地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