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登时往外退了些许，手上用力制住他的腰腹，“别乱动！”他将险些逸散的力重新聚拢，“李掌门，”他俯咬牙嘟囔，“您可真难伺候。”

        “是你太磨蹭了。”李忘生侧轻，“你再不来我都要睡……啊！”

        谢云骤然将手指全然，带着湿淋淋的黏抹到他嘴唇上。

        “还以为李掌门的嘴有多，这不也是的。”他的手在他唇上一，齿关便顺从地为他张开，艳红的。“李掌门最近在辟谷苦修？怎么上面面都是又空又馋，喂什么都往里吃，吃不够还馋得。”他用两指挑着他的尖轻薄亵玩，李忘生的白齿轻轻咬住他的指背，不知是推拒还是挽留。

        手指离开唇时已是光潋滟。谢云把抹到自己上，见李忘生还是一副昏沉平躺的迷蒙模样，忍不住扬手在他肉上拍一声脆响。李忘生瞬间睁大了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醒醒，”谢云的肉刃抵住他的，“李掌门光顾着享受伺候，也不抬看看伺候你的是谁。”

        “师兄，是……啊……是师兄……”

        谢云缓缓了去。李忘生仰着脖夹收腹，他费了好些工夫才到尽。他停在深没有动作，倒是李忘生自己扭腰蹬，急着从他上磨快意。

        “师弟，我得提醒你一件事。你我今日双修是为助你突破功法，快活归快活，你……”

        “师兄什么意思？”李忘生惶然回望，“我与师兄亲密交合是因恋慕师兄，绝非是贪图师兄的……啊……”

        “你这榆木脑袋，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谢云简直被他气笑，“你浑力皆在我掌控之，你贪图我得先问我答不答应。此此景，与其说是贪图力，倒不如说……”他腰狠狠了一，从他中一声惊叫，“你是贪图我的元，要用这肉纳去采补。李掌门莫不是人形的妖？吃不到便会散了修为，打回原形。”

        李忘生被他到，瑟瑟发抖说不话。他起的阴神十足地着清，随着谢云的冲撞一抖一抖。

        “今天没系发带，没法帮你绑上。”谢云伸手裹在他上摸了一圈，黏蹭在掌心。李忘生抬腰朝他手里撞，他却收手远离，把他壮立的阳晾在空气里。“方才让你是为了排浊气，这会儿我要助你将气海力引回四肢经脉，你千万得守住清明，不能散了元气。”

        李忘生艰难地。

        谢云闭上睛，专心知他丹田气息。丝缕力涓般溢气海，缓缓逸向敞通大开的经脉。李忘生被他制住要害无法运气，力飘游乏力，雾气一般笼在腹。李忘生屏息等他的经咒法诀，他却轻浅动起埋在他的。

        “师兄……”他难耐地低，“你这是……什么路数……”

        “抱歉，师兄学艺不，忘了双修法诀如何背诵。”谢云听上去毫无歉意，“今天先委屈你一，往后……”他腰腹用力逐渐加大，“麻烦掌门空给我单独补课吧。”

        李忘生一浪过一浪的叫声中，谢云腰摆，借冲之力将他腹中力泵至周各。后快不断聚集，丹田气息却不断散溢，李忘生天上地两不着落，浑酥麻无从发，止不住地战栗颤抖。他攥着侧凸的石块，若非此时气力不足，那块青石早会被他碾齑粉。他把嘴唇咬得生疼，于是曲起指节抵住齿关，又堵不住从唇的哀呼。

        四肢的经脉随着谢云的撞渐渐充盈，气海波澜趋于平复。温和的快令他昏脑涨，依然立，却愣没有半的意思。谢云的阴在他里，在他小腹的手掌实有力，令他错觉是自己的气海包裹着他的。

        丹田屏障逐渐复苏，谢云知他境况已稳，索大开大合，不再收敛。他的手依然压着他的腹，李忘生被他得花枝乱颤，却无法逃脱。意在深汇聚，他知这是功法突破的结果，可就在他气海圆的一瞬间，谢云骤然低吼着将元。李忘生在双重震的刺激前一黑，捂住小腹发利的叫。

        成了。

        谢云松开覆在他丹田的手，前额抵在他肩上息。

        李忘生呆呆地抚摸被谢云焐的肚腹，这觉就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