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刺鞭痕,德拉科在剧痛和若有若无的快中恍惚了一瞬,就倒在了卡西佩欧娅脚,倒在一滩他刚刚的里。闭上睛前停留在他脑中最后的意识是,他简直愿自己就这样死去。
科迷迷糊糊地想,那几鞭打他还没缓过来呢。
“不要哭,德拉科,你要知,在我心里,你是特殊的。”卡西佩欧娅轻柔如烟雾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香气氤氲,温的手轻轻粘了粘德拉科留的汗,“你了很多汗。”
她突然又变了脸,顷刻间刻薄的神退却,显现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容,用鞭在德拉科的阴上动把玩,刚刚留的已经有了,凝成粘稠状,郁郁地粘在鞭。卡西佩欧娅用鞭不断刺激铃,受到刺激又吐一清,涨得通红,映着德拉科脸上、睛里的绯红,更显旖旎之态。鞭往划,“噔”地就了起来,直愣愣地怒指前方,看起来很稽。
以和来驯服男人,卡西佩欧娅认为自己得很好。
没等德拉科庆幸那只是汗,刺痛再度冲击了他的全。
“你在害怕吗?”德拉科前的手往,卷起的鞭圈着睾松弛把玩,竖起,也随着她的动作敬礼似的,的顺着一直到睾,卡西佩欧娅越来越用力,肉完全鼓胀在鞭之间,很是有趣。
德拉科现在简直是被雨淋过一般。卡西佩欧娅将汗均匀地涂满他的后背,突然停来。
德拉科被玩得面红耳赤,血脉张,鞭打留的痛楚发了,使他罢不能。背后有,不知是血还是汗,德拉科不敢想哪种更让人丢脸。他不该忘记卡西佩欧娅的本,被她可以伪装的和善蛊惑。可是,可是,她对父亲明明不是这样的,那样柔顺乖巧,为什么他不可以,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被她羞辱。他双通红,中盈满委屈的泪。
卡西佩欧娅似笑非笑地看着德拉科,灰的眸满是嘲。事实上,她认为有意思极了。她卷起鞭,轻轻在他的颌摩挲几,油的革沾染了渍更加油亮。德拉科的泪令她畅快极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觉,很久没这么痛快地欺负过他,她很怀念。
卡西佩欧娅在摸他背后的每一条鞭痕,从到尾,没有放过任何一。没有血,但到底是红破了,摸上去非常。她的另一只手盖在德拉科的前,心脏也得太快了,比他刚结束一次魁地奇比赛,与她拥抱时受到的更快。可他现在偏偏不能动弹,甚至不能颤抖。德拉科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的铁板上,他不能发声音,不能动,可心得简直要冲膛。
“别再让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