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但丁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

        恶猎人用指勾起修士垂在膛的项链，翻看挂着的银十字架。用来驱逐邪的东西居然被恶带在上，还真是装模作样。

        平缓的并不是但丁渴求的，换作任何普通的伴侣都可以满足。而要没有理智的纯血恶对他来说和对动发没什么两样。所以有人类形态的恶很好用，虽然同类项有很多，也有比阿拉斯托更适合他的造，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能够真正满足他的已经不复存在。但丁很轻易地把他的送上几次，认为阿拉斯托的可以容纳更多的时候，他开启了恶的形态。

        修士用手背捂着嘴，没空搭理但丁的调，病态般苍白的脸颊现在通红。但是当恶猎人再次低想要继续侵犯他时，阿拉斯托拦住了他。

        “恶不会互相抚和亲吻吗？”

        “在‘使用’我？”

        不过区区这指责不足以唤起但丁的愧疚。他解开修士袍的纽扣，扯开阿拉斯托的衣服时，他疑惑地“啊”了一声：“你还带着这种东西？”

        恶猎人故意放轻的声音和温吐息蹭得他的耳朵好，阿拉斯托眯起睛，他依然没有反抗。“我很少和人类。”

        这和任何一个在中向他求饶的男人女人都不同，他们只是到威胁而恐惧，但这个恶确实屈从于但丁，敬畏并且忠诚。

但丁停来了唇，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会阴。“是你天就这么淫，还是因为我太棒了？”

        “不用，倒是你，不担心被这个损伤力吗？”

        阿拉斯托伸手摸索后颈的项链环扣：“你讨厌它吗？我把它解掉……”

        但丁半合睛，很享受统御着另一个生命的快。在属于人类的社会里是已经被废止的，但这种关系依然合理地存在于恶之间。所以斯巴达之的所作所为都是合乎理的、可以原谅的，就算他现在杀掉阿拉斯托，因为那是他的仆从、他的隶

        “你不会真的信基督吧？”但丁表复杂。

        “没有影响。”

        “有些恶求偶的时候会，我没有试过。大多数时候……”阿拉斯托犹豫了一，“你知的，它们只是想用阴惩罚失败者。”

        但丁主动让血里属于恶的那一分占据理智，那一分的望需要被释放，不过他还不想失去可靠的朋友，所以用上除了狂暴的屠杀和战斗以外的方法。

        但丁笑起来，甚至笑声音，阿拉斯托窘迫地嘁了一声。他站起来凑上前去，咬恶的尖耳朵。“这就是所谓‘前戏’的分，你对的艺术一窍不通啊。难说恶都那么鲁吗？”

        “嗯哼。你也是我的手败将，界的刀锋大师。”但丁对他发的耳朵失去兴趣，摩挲着对方的后颈，试图找到一个适合的地方，没有找到。神父的制服太严实，好像没办法令他困扰的吻痕。“不过我并不是在惩罚你。”

        阿拉斯托意识想一起人化，但是近在咫尺的大力压迫得他像要窒息――或者说但丁有意在压制阿拉斯托的力释放。他的本能在迫他挣脱和逃离，但是他没法反抗，只能继续用脆弱的人类躯壳承受狰狞的。对温度过于的恶不仅仅要吞几乎撑破的尺寸，于他而言恶阴的才是无法忍耐的。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号。太了。我会死在这里。

        “你觉得呢？”

        阿拉斯托少有地在主人面前选择了隐瞒：“和你没有关系。”

        “比起阿拉斯托你更喜这副人类的胴啊，半。”神父翻了个白。

        “……神已经抛弃了恶，但丁。别追究我的信仰。”阿拉斯托看着但丁漫不经心提问完又继续把手伸腰带底，皱着眉沉默了片刻，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在意他的回答。

        “那就是信咯。”

        “别戏我了。”阿拉斯托说完，目光从他的主人上移开，“不要浪费时间……用阴来，直接你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