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你跟在他后面,在心底腹诽他。
“说了你也不懂,忘了吧。”
回去的路上,你笨拙的跟他解释。只是一个意外,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只是怕他们担心才撒谎的。
话又只说一半……夏以昼不知在藏着些什么,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时常看着你,目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说些你不明白的话,在你想问时又轻松掠过,可恶的夏以昼!
“又是‘摸浪猫时被挠了’对吗?”没等你说完现找的借,就被他截断了,他像是真生气了,脸和语气都变得很冷,抓着你手腕的手也很用力,“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帮你找找这只猫?”
哥哥依旧在生气,好像你瞒着他让他真的受伤了。
“夏以昼,你什么?放我来!”骤然离开地面,你慌乱的抓住他的衣领,脸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迅速升温。
“……我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保护自己,总不能一辈被你罩着吧……”围栏圈揽的路边,你慢慢说自己心底的想法。
照过往无数次的经历,这时候你只要乖乖认错服,哥哥大概就不会惩罚你了。再说,你已经长大了成年了,怎么也不能真的像以前那样把你在他上打屁。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眸里承载着你看不懂的绪。忽而,他帘低垂了去,那些复杂难懂的愫缓缓沉淀褪去,男人似自嘲般轻笑了声,再抬起时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柔包容的哥哥。
抓着你的手的男人将你手腕举到前,让你看清袖上沾染的血迹。他的声音冷了去,淡淡的质问你:“那这血,哪儿来的?”
你本以为他会夸你长大了,有担当了,哪知夏以昼听了这句话人更急了。他的手在扶手栏杆上,和你的相距不远。男的手掌宽大,比你的要大上一圈,骨节分明,不似你的圆柔。
“一个人去追阶危险浪,了一伤回来,还差儿被浪打成筛,”他将你自地上抱起,有力的手臂抱住你的双,扛在肩上,大步向回去的路上走去,“要不是我恰好发现,你现在已经遍鳞伤了。”
彼时夏以昼侧转过,直面对你,夕阳余光语气竟有了几分急切:“有什么不能的?我不罩着你,难还要别的人来……”
再次重逢后你和他都变了很多,你也再也无法回以前那个什么都不知晓单纯快乐的女孩儿了。但是再次见到他,你还是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趴在哥哥的大上,被他的气势所摄,你一时不敢挣动。觉到哥哥的手在你背脊上,轻轻动,他似乎在思索,该拿你怎么办好。
在你不解的问他为什么突然停不说话时,男人状似轻松般掠过,温的手掌如幼时那般上你的,乱了你发。
“你好像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生气,”哥哥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从你背脊上去 ,有意无意的落在了你翘的上,在你
“夏以昼!你……”骤然被他握住手腕,心一颤,你着急的挣了两,他用的力度不大,但怎么也挣不开,你只好放弃了。
然后,现在,你很危险。
“哥,我错了。”看着前哥哥深长的布料,想到他刚刚看到你危险时那样担忧的表,你的语气多了几分真诚,“我以为我能打倒它的。”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周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让想努力挣扎从他上来的你有些不敢动了。
只是,哥哥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你说不太清楚,就是觉他好像……放开了一些东西。
“我……我以为能打倒它的。”你没想到那个浪那么难缠,能力恰好克制你的Evol,让你吃了苦。
“误判……”夕阳余晖,逆着光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叹息了声,他一步上前,在你来不及反应前,迅速抓住了你的手。
“发现阶危险浪,照你们深空猎人的规定,不是应该先上报坐标位置,再行理吗?”夏以昼一边扛着挂彩的你往回走,一边质问你,语气比平时冷了许多。
“这血……”他还是这么锐,你见瞒他不过,脑里迅速寻找能够用的理由,“刚才有只小猫……”
那之后的事你不太想回忆起来,在没有他和的日里,你度过了一段仿佛行走在黑暗中的日,直到再有他的消息。
好在距离住并不远,男人扛着你一路走回房间,他并没有将你放在地上,而是……在他了他的上。
总被哥哥保护着,那算怎么回事,自己已经是个合格的猎人了,以后只会越来越成熟稳重,不会只会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