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过,她的还很湿,傅南景从后面没费太大劲就去了。结合的瞬间,俩人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连北兮的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地哀求他放过自己。
傅南景也不好受,这个姿势让他的阴得更深,本来就紧致的小越发疯狂地咬着,生生把它得又胀大了一圈,这更是把花堵得满满当当。
把安全套打好结丢掉后,傅南景顾不得清理俩人的,先给连北兮倒了一杯。见她无力,他脆抱着她,一一着喂给她喝。
见她状态了,傅南景不再压抑自己,抓着她的往两边分开,肉棒一又一用力地阴里。
小立迎来一阵痉挛,同时还有大团大团温的蜜从花心来,包裹住,绝大分都堵在了阴里,剩余的淅淅沥沥顺着沟到床上。
算了,就当是自己吐槽他“大活不好”的补偿吧。
得正上的傅南景哪里会依她?把她的手连带着一起搂住,俯压在她背上,借着重加大的力度,很快就把花心熟了。
不多会儿,连北兮喊疼叫停的声音就被哼哼唧唧的所取代。她的埋在枕里,双手揪着床单,白圆的小屁却翘起,任由后面的少年抓握。
饶是隔着安全套,粘稠的依旧得连北兮不住颤抖。
傅南景注意到这,又试了几次,终于确认了那块肉的位置,把控着每每往那上面撞。
一个是的,一个是疼的。
“好疼啊……阿南……我们不了,你来好不好?”连北兮觉自己要被穿了,红着睛可怜兮兮地问傅南景。
小心思都被傅南景摸得透透的,难免生些许愧疚。
他甩掉心深一闪而过的阴暗念,缓缓地再去,给她适应的时间。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他能清晰地受到小里有越来越多黏腻的在往外,甬还是很紧,但肉已经开始自发地收缩。
在如此度的绞,傅南景也绷不住了,尾椎传来令人全发麻的酥,他一脑儿全了来。
他没说话,用行动来回答——伏,嘴巴贴在她白皙光的背上来回吻,一只手伸到前面抚摸两团丰盈,另一只手则往着阴,力求在最短的时间让她放松来。
她四肢无力地在床上,只在傅南景把阴来的时候又低低叫了一声。阴宛如被掉的,淫争先恐后地涌来,淋得她间和床单一片狼藉。
傅南景都有些惊讶连北兮的程度了,这么浪的尤,男人不用真的提枪上阵都能把她玩死。
倒不是她连张嘴喝的力气都没有了,纯粹是他私心作祟,借着喂的名义吻她。
连北兮的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傅南景知她上要到了,一边亲吻她的脖,一边快速了两,然后将抵在肉上死死研磨。
整只安全套外面以及他的腹沟全是连北兮的,有些已经被捣成了白沫,有些还是透明的……多得傅南景都怕她要脱了。
间他不知碰到了哪里,连北兮的呻明显了八度,淫也越越多,花径更是一收一缩地主动缠绕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