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像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咬住他的不放,隔着安全套他都能觉到那力,差又被勾得乱了节奏。
连北兮的手地搭在他肩上,红着尾和他商量:“已经很胀了,你就这样将就一不行么?”
真是个磨人的尤……
这是能将就的吗?傅南景十分无奈,低看了看。她说的倒也不假,粉白的被阴撑得连丝隙都瞧不见,偏偏紧成这样了,里面还有接连不断地来,勾着肉棒往里钻。
自己。反正他早把连北兮的摸得一清二楚,知怎么才能拿住她。
他吞了连北兮抑制不住的尖叫,利落地把她两条纤的小挂在臂弯上,提一接一地小。
可饶是俩人已经走得如此近了,连北兮依然没对他的半分渴求。要不是清楚记得那回她曾摸着他的腹肌久久不愿松手,傅南景简直要怀疑连北兮是不是冷淡了。
这一推论无疑非常打击傅南景的自信和自尊,好在他不是个输不起的人,向来是“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连北兮的反抗不起作用,很快大家就默认了他和连北兮的“侣”关系。
傅南景缓了缓,深一气后,继续照自己的步奏来。本想着一会把小开了俩人都好受,谁知花越越紧,绞得他不得不加大力。
傅南景深深地吻住她,一面她的阴,一面在她全上抚摸着,三重夹击,他很快把全了阴。
连北兮在初夜时的主动证明了她不是“有才有”的人,固然繁忙的学业会无限压缩她的望,但清心寡到连“不小心”碰都不会碰到他……傅南景只能想到一种解释——
“阿南……慢……慢一,我面……要……要撑破了……”
傅南景将她试图推开自己的手抓住,交叉压在她上,的阴越发凶狠地,嘴里却好声好气地问她:“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她第一次的验不好,让她对“”、对探索他乃至彼此的完全失去了兴趣。
于是,他在学习之余认真研究了所有能接到的资料,怀着“就是憋死自己,也要到对方”的奉献神,安排了今天的一切。
傅南景很想告诉她,她越是这么滴滴地求他,他只会越想死她,可实际说的却是:“面是哪里?为什么满了?你好好说,说对了哥哥就放过你……”
快如涌般层层叠,连北兮的叫声媚得跟发的母猫似的,甚至无意识地抬合傅南景的撞击,实在受不住了才哑着嗓求他:
连北兮迷糊了一大半的脑难得闪现一丝灵光,她带着哭腔喊:“小景哥哥,求……求你了,兮兮面好满……啊……你轻……轻一好不好?”
此时的连北兮全就像通了电,又麻又,偏又得不到解脱,她残留的理智在以往看过的黄废料里扒拉了两,找到几句耳熟能详的荤话,顾不得少女的矜持,羞耻却急切地说:
“兮兮,乖……放松一,让我全去好不好?”傅南景忍着全没的冲动,温声细语地哄着连北兮。
“是兮兮的小……小满了小景哥哥的大……肉棒……啊嗯……哥哥,不要……不要再往里面……了……呜呜……兮兮要被坏了……”
计划展得很顺利,而傅南景也终于有机会实施传说中的“九浅一深”,唯一的问题是俩人尺寸不太匹,“九浅”在连北兮上变成了“九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