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扫兴。”砂金放笔,走到真理医生的面前,拽开了那本挡着脸的书,“我想是不是差了指印,合同上怎么能少了这个呢。”
“贪恋金钱被你说成了有事业心,你可真是个巧如簧的孔雀。”真理医生如同诊断病因似的,伸手住了砂金的巴,在他的嘴唇停留,“这就是你对公司的价值,是么。”
真理医生疑惑的表,“加上生印戳就行了吧,你是公司的人,不会不清楚合同的
“‘甲方将向乙方提供无限期的抑制剂,如若乙方将抑制剂用于其他人,视为违约’,”砂金阅读着,视线飘向真理,笑容抑制不住,“真理医生……聪明如你的拉帝奥教授,那么明显的答案就摆在你前。”
“怎么了,想要的话我送你好了。”砂金以为对方是想要他手中的枪支,心中窃笑,原来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教授也喜枪炮。
真理医生一言不发,拽着砂金的手腕将他的手拉近,手指挑起手套的边缘。
“这可真是乎意料的褒奖,”砂金反手拉住真理医生的手腕,“如果你能加……”
砂金睛忽然亮了起来,带着一丝希望。
“真是冷淡,”砂金摘墨镜,靠近了些,拿起真理医生手中的抢。
“这里全都是……”真理医生在咕哝着什么,这么一看确实像个问诊的大夫,手指摩挲着砂金的掌心,注意到了几枚,不易察觉的印痕,继而带着一丝怒意。
“闭嘴。”真理医生用力住了砂金的脸颊,让他瞬间噤声,“我不会同意你的合作要求。但是……”
“我对公司的目标开始有好奇了。”真理医生视线移向砂金的脖颈,那里因为紧张,呼急促地,咙努力吞咽着。的肌肤上标记着丑陋扎的字样,以真理医生对星球通史的熟知程度,他很快想了答案,但没有说。
直到对方用力地扼住他的咙,他的表收敛了些,变得局促,而后息着试图拉近与对方的距离,此刻反而,被厌弃地丢开。
从书里拿砂金的手枪,递向砂金,“把你的东西拿走,我这里不是寄存。”
砂金拿起一本翻阅,条例大致规定了二人信息交的范围,以及禁忌行为,最后是“报酬”条款。
这不像是真理医生会有的表。
“你所谓的人救助,只是为了?”琥珀的眸直视着砂金。
真理医生的双从书的上沿,否决的目光表明了他的态度。
“工作需要……”砂金声音压低了些,“实话实说吧,因为你这笔生意谈崩了,我才需要更多单,你没有替人打工的烦恼,大概不会明白这些。无忧无虑的学者,真是羡慕你的貌岸然。”越说越是低气压,砂金在一旁,惨淡的笑容在漂亮的脸上现,看不表演的痕迹。
“说说看,你想知什么。在保密协议范围之的,我都可以告诉你。”砂金笑着,摇一变再次成为公司的销售冠军,以极其诱人的条件引潜在客――这是他最擅长的,当然,他也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或者,我对你也可以毫无保留。”
“到这里该可以说了吧。”砂金跟着真理医生离开实验室,被拉安静的办公室。窗帘微掩,文件杂乱地堆砌在墙角。他四周环顾着,这里也不像是适合谈机密的地方。
“抑制剂这条可以去掉。”砂金在合同上划掉一条,然后将飘逸的花签名留在乙方一侧,“有成本更低的解决办法。”
想到这,砂金暗自被逗乐了。
一本正经的样,看来之前让他吃了不少苦。
“等一,”砂金警惕地缩回,却被拉紧手腕挣脱不开。
“我拟定了一份文件,你看看吧。印制了三份,你一份,我一份,第三份会备份在银河律法庭(作者自己编的),直到你我任何一个人彻底死亡,生理与法律层面的死亡。”真理医生从屉里取一摞印刷品,装订整齐的三本厚厚的册,封面写着《合作契约》。
“行了,”真理医生终于松开手,“这里不适合聊天。”
乎砂金意料的是,对方趁此机会捉住了他的手腕。
真理医生默不作声,拿起钢笔在三份合同的甲方位置签字,然后在一旁的椅上坐了来,随手拿起书翻阅起来,“条款都是拟定好的,你有接受或否决的权利,考虑好了再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