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砂金挑眉，他见过不少顽固的客，但是经他手的业务没有一单失败。真理也不会是例外。

        “人需要有自知之明。”真理也不抬，对砂金全然无兴趣，“我不喜和自以为是的家伙交谈。”

        “你的语气，没有任何威胁力。”真理开始

        真理在浴缸中站起，过了片刻穿着一常服走来，视线始终偏离砂金，“该不会破防了吧，再拿些服务我这个或有客。”

        咖啡喝去之后，砂金把纸杯丢垃圾桶，终于走到实验室门。

        “你这里，有的吧。那种抑制剂。”砂金拉拽着真理的衣袖，“在事发展到不可控制之前……交来……”

        3

        “你们，是想购买方吧。”真理纵着仪，行新一轮的化学反应，“‘和平’公司，我存疑。知识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你们想要垄断，世人皆知。”

        “不怎么样的名片……容我拒绝。”

        “怎么样。我愿意为你接弹，这总够了吧。”砂金笑着，似乎嗅到了什么，侧首靠近真理的脖颈，“害怕到信息素溢了？”

        “早上好？早上或者午好――真理医生――”他边走边摆着各式试剂，直到，听到有翻书的声音。顺着玫香味，在工作区域的另一侧居然是一间浴室，正对着落地窗的浴缸周围拉着薄纱。

        砂金叹了气，拉了把椅坐，不想浪费任何交涉时间，于是先开始了自我介绍，“我是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前来与真理先生洽谈合作业务，您已经被我们列为战略合作对象，我的名片。”他起递了名片，薄纱之间伸手接过名片。

        真理没有伸手去捞起这个看起来忽然的青年，心得有，快得不正常。

        这气，有让人火大。

        “好吧好吧，天才先生，是我怠慢了，”砂金走到真理面前，几乎是近，瞬间缩小了二人的防备距离，他手中端着那把左轮手枪，“我知悉了，你对‘公司’的顾忌。那么与我，而不是与公司，这个交易如何。我你的防护墙，你大可放心。”

        真理没有摸过真正的武，尤其是火枪这样古老但直接毙命的武，平时也不过是拿书本击昏袭击者，现在一条人命在手上，就算是天才科学家的脑，也会一瞬间宕机。

        砂金将手枪调转方向，行在真理的手中，牢牢地捉住真理试图挣脱的手。砂金的笑容愈发放肆，螺旋的瞳孔牢牢住了真理的视线，“开枪，试试看，就让众星神告诉你答案，看我是否是你值得合作的伙伴。开枪吧，真理先生。”

        “和你的名字一样，你自觉得掌握了它，可是我有疑问了，你会解答么。”砂金息着，不知不觉靠近了真理的肩膀。

来科学家喜喝这种咖啡么……

        “真理医生，午好。”砂金隔着距离，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真理的大脑仍在飞速运转，脑中构想了弹穿膛而过的场景，会先穿透几层肤，击碎几脏，烧焦几血，最后打在白的实验室墙，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青年会变成冰凉的尸。

        “脑袋坏掉了吧，你这家伙……”天才科学家一次到了未知带来的恐惧。

        薄纱被拉起，钻一个脑袋，对于砂金的到访似乎并不意外，“让我考考你吧，你浪费在这里的每一秒，会在其他人上创造多少价值，推销员先生。”

        砂金着真理的手指，已经扣了板机，因为不想目睹血飞溅的画面，真理意识移开了视线。三有力而快速的清响与沉闷的心压了拍，真理的手颤抖着，枪偏移开来。

        “啧……”砂金活动着手指，面前的人，比简历中描述的难对付多了。

        工作时间，泡澡？？

        “我们明白您的顾虑，真理先生……”砂金刚要整理说辞，再次被真理打断。

        计算诸多可能，真理目不转睛地盯着砂金，不知不觉被砂金的左手搂住脖拉近距离，枪压在砂金的衬衣上，再用力，可能会穿透这个青年的膛。

        “行了。见多你这样的家伙了，一个。”真理对于这个忽然现，笑容轻浮，浑香气的金发去年意识远离，天才总是有自己的一套看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