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呢……”她磕磕绊绊,“你平时都在忙,我怎么可能会去烦你。”
幸好她不会当真。
“没什么,就是想带你去很多地方,然后惯着你,把你惯坏。”他笑了笑,又,“袋袋,和我撒吧。每天都工作已经很无聊了,你不能再从我上剥夺这种乐趣。”
很多时候他都是这样的人,开始时小心翼翼,生怕她碎掉,深时却像变了个人般的疯狂。
公路上偶尔能听见车辆驶过的声音,让她意识到这里离人烟并无想象那般遥远,即使有草丛的掩映,这般和他忘我地相拥,让她有些紧张。
“还有,袋袋,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他翻了手机,“还有三十公里的路程,你可以好好想一想。”
“咳,袋袋,你想说的就是这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古怪的笑意。
“还有快乐和幸福,曾夏,有的时候我在想,一件事中的快乐和幸福都是永恒固定的单位一。”
“袋袋,和我撒吧。”他坐来后又,让她升起些说不清不明的怒火。
“没什么。”他摇了摇,俯去他觉得分外可的脸上亲了,又,“从一开始我喜的就是你这傻乎乎的样。”
“还有别的地方。”他了她的脸,那个表仿佛在说她的脸傻乎乎的。
说这种话真的太不负责任了。
“曾夏。”她脑一又,“你知吗,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在思考了,人心和之类的,是有容量的瓶装,倒太满了会溢来承受不住;没有倒满的时候,会被一消耗光。 ”
“袋袋,我曾经到过的地方也很不错,我都可以带你去。”
“因为只有一个单位的固定值,所以若是你取走了百分之四十,那我还能取走剩的百分之六十。可是若是我愿意让你取走百分之八十,那我便甘愿只获得百分之二十。”
她又有些别扭地补充:“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请求。”
他仍然看着她,表既单纯又无辜。
她将转到前面,平静了不少后才:“我不会再吼你了,快回来开车吧。”
又与她唇齿交缠。
她才不会轻易上当呢,可到底怎么回事,她隐隐觉得曾夏有种莫名地古怪。
待到他终于放过她时,她有些缓不过来地靠在他上息,嘴里却仍然不住:“但是……有的时候还能看到鹿…..啊,这边好像有驼鹿和麋鹿,但是我没有看到过…..”
他歪了歪,牵着她往车上走去,疑惑:“为什么说是不负责任?”
“但是久而久之我又会发现,只取走百分之二十,是一件让我难过的事。”
然后他从另一侧打开车门,却也不来,只那样弯着腰打量她。
“啊?好是好,可是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而且你平时看起来都好忙,哪有那么多时间……”
“所以曾夏,你的理论太过简单了,不要轻易说。”她看着他说罢,默默打开车门钻到车里。
嗯?但是她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这样说。
他一定是因为一时兴起才会这样说,如果她真的变得每天都很麻烦的话,就算是曾夏,也会不耐烦的吧。
“啊?怎么了?”她迷茫地抬问他。
“袋袋,如果你喜这里,我可以经常带你回来。”他忽然。
“你才……唔……”她有些不忿地想要反驳,可唇又被堵上了。
她一时竟无言,又生了些莫名地怨气,瓮声瓮气:“你只是一时冲动觉得有趣才会这样说。”
她脑中还是有些嗡嗡地,抬看他,态度也忽然有些烦躁:“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