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心里顿时烦躁起来,转念又想,母亲的牺牲反而推动幽兰的发展,她是名伟大的英雌。
他们在呼些什么,呼女人的死还是男人的死?
我的手刚摸上戒尺,便听“哐”地一声。
慧婶的女儿云台一脚把小男孩的矮桌踢翻,“姜知日,你姓姜吗?”
小男孩明显不服气,“我怎么不?”
“哼,看来你也是那些烂苟男。”云台一拳挥了上去,“这件事一都不好笑!”
云台动了手,另外几个女孩也冲上去殴打那个小男孩,其他的男孩围在旁边看着那个小男孩被打。
烂苟男就是该被剁掉烂玩意。
我就这样看着前这幅景象,其实我更希望她们手上拿着刀挥去,而不是拳,肉泥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突然间,我注意到小文正呆呆地看着她们打架的场面,想了可能各地风俗不太一样,我也不确定小文能不能接受,连忙挡在她前面。
“小文,带你去月轩那里去好不好?”
小文摇了摇,指着我后,说:“我想看她们。”
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让开了,此时她们已经打完了。
小男孩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我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小文拿着小斧,踢开男孩叠放起来的,一刀砍了去。
惨叫声回在学堂里,让我仿佛听到童年那个烂苟男的惨叫。
“我看到石像那里,这里都是断的。”小文一脸无辜地和大家解释着。
我努力回想,知日,这是……梅婶的儿,她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生活。
男人?
我看了躺在血里的小烂苟男,就想到梅婶她男人。怕不是她男人给这小烂苟男说了什么,对人毫无尊重之心。
我朝云台招了招手,“云台你且去寻他娘来,说是他惹了大祸,活不了了。”
活不了的大祸,幽兰人谁听不知是什么祸?
这是件大事,这么多年来,理孩童还从未有过,思虑几番又照呼云台回来,“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吧,也说是知日惹了大祸,活不久了,要大家来评评。”
梅婶是到得最早的,她一来看见她儿倒在地上,就开始尖叫,从冲她儿尖叫到转动着她的颅冲着周围尖叫,叫她到累了,嗓疼了,她就停来。她又跪在她儿旁,抱着她儿,嚎啕大哭。
她男人站在女人里面,跟着所有人就这样看着她尖叫,看着她哭,后面还说了句,“真吵啊,早知就不生了。”
梅婶哭累了,又开始找她男人,“孩他爹,孩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