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替她整理着被汗浸湿的发，笑得张扬。

        “没事。”白应川摸着她的脸。

        已是午，安榆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休息，白应川脱掉衣服，上床从背后拥着她。他的伤只了简单的理，一厚的草药味儿。

        老妇人拿来一些吃，见两人都换上了当地的衣服，她笑眯眯地夸他们般。

        “不要滥杀无辜。”安榆的手覆上了那双摸着枪的大手。

        “她现在去烧，让我们洗个澡。”白应川翻译，他的声音很虚弱，直到现在，他还是撑着不适。他跟着老妇人了房间，说了几句话，借了手机，拨通电话低声说了几句话就挂断。

        安榆兴奋之余，瞥见白应川在摸腰间的枪，她顿时警觉起来，顺着白应川的目光望去，一块菜地边站着个老妇人直直地盯着他们。

        “上来。”白应川半靠在床上，拍拍怀里的女人。

        白应川回握着她的小手，拉住她，走到老妇人面前，用缅甸话交着，解释自己是游客，不小心迷路了森林，他说得简练，又不失诚恳。

        深，他掐着女人的颈脖，一遍一遍听她叫自己的名字，那是一种莫大的快和满足，女人忍不住的嗯声，带着泣，让他血沸腾。

        她住在村庄外，附近也没有人家，白应川这才放了警惕，了一些皱巴巴的钱币给她。屋不大，只有两间房间，老妇人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他们，房间没有任何陈设，甚至没有电。安榆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妇人拍了拍她的手，说了句缅甸话，安榆看向站在一旁的白应川。

        “你没事吧？”安榆扶着他坐在床边。

        洗手间很简陋，用来洗澡的只有木桶和舀的勺，安榆洗完澡后，换上了老妇人送的当地的衣服，安榆替白应川脱了上衣，小心地帮他冲洗，他的左臂已经发炎溃烂，安榆不敢碰他的手。白应川难得谅她，让她去，脱光衣服，自顾自地冲洗。

        老妇人打量着前被泥巴浸透的年轻人，后还藏着一个已经分辨不别的小人，她这才明白过来，把两个人带了家里。

        女人沉沉地睡去，他拥着她，睡得安稳。

        在女人快要力竭时，他才将她彻底推，满意地亲吻她。

        见女人没动静，他大手一揽，把女人拉怀里，他迫安榆趴在他的上。

        “我好累，你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会儿。”安榆撑着他结实的膛，趴坐在他怀里。

远的村落。

        “乖，一会儿就让你休息。”白应川摩挲着她半的发，已经有些耐不住，他不是一个有这方面癖好的人，甚至很克制自己，可这女人的像是有力一般，勾着他里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