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再来?”白应川作势就去解腰间的带。“白应川,我现在很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人。”安榆没有看他,虚弱地自顾自说着。火堆前的男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焰火照耀在他那张俊俏的脸庞上。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去?”安榆艰难穿好外套,有气无力地看着对面光着的男人,她这才注意到男人脸上的泥,甚至上都是泥巴。
男人没有回答她,默默地烤鱼,那是他乘安榆睡着的时候去抓的鱼,雨天路,他摔了泥坑,好在收获不错。
岩在风雨大作,岩意盎然,白应川正在兴上,变换着更方便发力的姿势,她明显觉到自己承受不了,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颤抖,失声一滴泪:“不要了……”白应川只当作是她的调,努力送上自己的心意……
在一切结束后,白应川不舍得离开她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安榆迷离地看着前的男人,躲开了他的手。
“恨我吗?可你刚才很享受呢。”心里堵着气,白应川脸冷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安榆不受控制地轻哼,但仍躲开他的目光。
白应川起穿好,地上的芭蕉叶已经混乱成不知什么样,他终于燃了那堆柴火。
安榆没再说话,忍着晕吃完鱼,蜷缩着继续睡觉。
安榆拍开他的手,不再看他。
叫我的名字……”男人厮磨着她的耳垂,那是野兽的低语。安榆咬着牙,只有间的轻哼。男人越发用力,岩里回着和灵魂的撞击。
安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外面的大雨早已经停了,她昏脑胀的坐起,白应川静静地坐在一旁,见她醒了,把烤的衣服扔给她。
“不满意?”白应川了她一,嘴角噙着笑。
觉察到她的不对劲,白应川凑过去,低看着满脸泪的安榆,他心里没由地升起一阵怒火,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慢慢地替她掉,那泪在告诉他,是他上了她,还是在她生病的时候。
“等我们走去了,你能放了我吗?”安榆把喝完的竹筒递给他,一脸认真。
“白应川……白应川……”安榆受不住他的怒气,叫着他的名字,带上了属于她的,细腻柔婉的呢喃。
“晾了再穿。”白应川知她要什么,长手一揽,把那几件湿衣服拿在手里,放在火堆边烤。
安榆盯着男人稽的脸,忍不住笑起来。“你烧傻了吗?”白应川嫌弃地看着她,递给她一烧过的竹筒,里面是烧开的,混着几块树,“退烧的。”白应川看了她的疑惑,解释。
“我冷。”安榆背对着他,声音哑哑的。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边,我不会杀你。”白应川答非所问,默默烤着鱼,他意识到女人的失落,把鱼递给她。
安榆撑着起,又地倒去。
安榆大喝,喝得太急,呛得泪都来了。
白应川盯着越烧越旺的火堆,思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