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川,你的死期到了。”躲在驾驶室的飞行员用缅甸语喊话,顺便开了几枪,安榆听不懂缅甸语,但她听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名字,白应川。
长椅区的两名保镖被打死了一个,那个在长椅区的男人迅速掏枪连开几枪,对方是驾驶飞机的飞行员。
三人悄无声息地背好了降落伞。保镖得到了白应川的指令,拿了一枚手雷,他必须确保这颗手雷能炸死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他快速起对着驾驶室连续开枪,直到一弹夹弹打光,手雷也已经在手上拉开,只听到砰的一声,虽然他中数枪,但仍完成任务。
一望无际的黑夜里,白应川和安榆自由落向坠落,因为慌乱,安榆的姿势变形失控旋转,因为噪音太大,她听不见白应川的指导,白应川手动替她调整姿势,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几分钟前的飞机上,白应川要砍安榆的颅,如今两人是彼此唯一的知。
一丝嘲讽。
突然,飞机的驾驶舱门打开,枪声响起,男人快速隐蔽在座椅后面。
“你可真是个畜生。”安榆的嘴角泛起冷笑,算是回应他。
“阿良!”白应川喊了一声,那男人迅速拉开飞机舱门,白应川拉着安榆就了飞机,叫阿良的男人紧随其后,飞机在后爆炸,在空中瓦解,阿良被爆炸的碎片击中,降落的过程中大幅度偏航。
“放心,我也会让你尝尝割的滋味儿。”男人看着安榆巴上被自己拧红的印,笑得狰狞。
那个保镖看了一窗外,飞快地和另一个男人说了几句缅甸语,男人拍拍他的肩,看了一白应川。
白应川知他们的意思,表示同意。拉着安榆起慢慢挪到机尾,那个男人也掩护着靠过来,从座椅面拿了三套降落伞,白应川用枪指着安榆,低声说:“不想死就赶紧穿好。”幸好安榆在大学的时候过伞,知降落伞该怎么用。
剩的一个保镖和那个男人撤回了安榆这边的椅区,便于开枪掩护。
“飞机上已经被我们安置了炸弹。”驾驶舱的人又喊话,双方陷焦灼。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大手虎扼住她的咽,越发用力,他甚至现在就想掐死她,在这架飞机上。
“白应川,恶人自有恶报。”安榆笑得发狂,她知自己的死期将至,前这个男人也会和她同归于尽。白应川早就拿起了枪,不理会女人的嘲讽,对着驾驶室开了几枪。
“当然,还有很多个我。”男人掐着她的巴顺势往后一推,她被甩到了座椅靠背上。脑袋发晕,巴已经没了知觉,她仍是面不改,冷冷地看着前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