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已经杳无音信,我能有什么当倚靠呢……”底泛红,不去揩泪,只让泪沿着面庞落。
“听慕恒说,你要寻你以前的婢女?”
,却只能看到重叠的黑影。
泪啪嗒啪嗒落到了被单上,一刻钟待泪尽了,浑浑噩噩间她听到他说:“我并没有伤及无辜,她或许逃了去。只可惜多半人都被烈火烧死,成了冤魂焦骨。”
她攀附着他的肩膀,犹如溺的人抓着浮木。
说这话,心中已预备好他折磨的手段,不过是一次次羞辱的轻薄。
他走近她,坐到了床边,铁质剑碰上了木床架,砰一声。她恐惧,抱着被褥咬紧牙关向床墙边退去。
因此,刚刚遮掩旖旎风光的被褥便顺势,两团白脯。
吻过背纤细弧度,他又将她翻了。再见时她泪婆娑,仰望着男人俯吻着她的锁骨,这回力稍重,惹得她嘤咛低语。她正视了一直囚禁迫她的人 ,宴时轻薄她的,是这么一个人。
她痛苦般叫:“不!她无罪,为何要这般残忍?草菅人命……”盈盈一握的腰被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她只哭泣,用力去推反而越收越紧,她顺从了他的动作。往日哭泣,半夏总会轻抚她的背,说上些和的话语。
原以为会遭到他的狠戾对待,甚至神经都度紧绷。他认为这是她服,乖顺,女儿态的一面。
“你要什么?”她知他的手段,知半夏要是落他的手中,以他残忍的方式,保不齐会丧命。
可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希望半夏能顺利逃走,至于男人怎么折磨她,那也已经是渺茫的世界了,她望不到尽,即便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关系。
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他了结了半夏的命。
前面的语气带着胁迫,似乎是威利诱。而最后一声公主,倒让她恍如隔世,语气未变,却添了许多不明的趣。
忽然他没了声音,而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还在尽可能贴着墙,泛着冷的墙将温度赠予了她,她战栗不停。
她只觉得腰腹间酥麻,不同于恐惧 ,却异常熟悉。她本能抗拒,可心中,一团小小的火光起了苗,似有燎原之势。
她嘲讽笑了笑:“妾该庆幸将军垂怜……荣幸之至。”她的话飘着,仿佛是说与他的耳语,带着勾人的尾音。
她或许是了,他继续说:“她生死未卜,何谈落。”
“你只要乖巧,便不会吃那么多苦楚。懂吗,公主。”他似乎是在惋惜她的傲骨终要折断,却因为这份柔而到生动。
面前的男人似乎对她手足无措,力加重对她的掌握,生怕她不留神会恨撞自尽。
不知何的柔泛滥,他轻轻吻上她的后脖颈,酥蜻蜓似的一向,一只手还扯着她用来遮盖的被褥,另一只手也不安分,逐渐向她小肚上。
“吓到你了。”胆这么小,他想。
她难得回应了他的话,这使他更加确信自己挟持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