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甚至因為小巧的鈴被迫刷而低聲哭了,這原本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
原本以為他什麼苦什麼痛都體驗過,所以沒什麼好怕。
很顯然對方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回應他。
他很確信如果對方有機會,一定會自己或宰了他,但那又如何本毫無意義。
不過鑑於對方已經了好幾次,所以空也就不打算將刷,而是讓它深埋在深處直指膀胱。
唯一開始有較大的反應是他開始朝著乙狀結腸開始進攻時,他開始會發如幼貓般的哀鳴以及慘叫。
不過乙狀結腸確實難以突破,但多花時間研磨一、兩……十……百也許很快就能得到對方臣服消息。
大汗淋漓的樣,看起來真是意外可。
空一邊這麼想一邊壓著對方的雙狠狠的,時不時又緩慢的著,這一切看起來很但卻能給予之人更加劇烈的快。
快帶來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揚起脖低著,但他的雙手仍奮力掙扎著想要逃,但當碾壓到前列時卻讓對方震住完全不敢動,深怕再多碰到幾次他的理智就要飛到九霄雲外,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一般。
對方的體開始知愛的滋味,甚至開始
然而空能看到那雙睛深處的不甘以及憤怒。
回應對方的只有浪者到哀鳴啜泣,以及些許的顫抖。
但當小巧的被當成用刷刷時,浪者真的忍不住落了淚。
一切加總在一起後,直接讓浪者破防。
最終對方被空關了整整三天,持續整整三天三夜的瘋狂以及強度愛確實改變了他。
但空卻是個比他更加固執的存在。
更不要說刷刷過柔軟的組織後,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快樂,當一切全混合在一起時他真的只能咬牙努力忍耐,但隨著刷越發深被強迫擴張甚至壓迫到前列時,一更加無法言語的快樂加其中。
就看他離開自己之後,那被狠狠調教的體真的能逃跑嗎?真的……能平凡的活去嗎?
浪者在這份刺激什麼都說不來,只能無助的呻啜泣著。
「現在你的雄雌,不是很容易就能到你的宮內呢?」
無助的就像其他柔軟又乖巧的幼童一般,任由空予取予求一切。
然而固執的浪者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攻陷內在最深處。
更不用說空還趁著對方因為過載的快無法使用,本能的乾好幾次後開說: 「已經變成一個很棒的雌了呢。」
其名是為了對方好,畢竟短時間內太多次可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的法卻不怎麼令人苟同。
倒不如趁著機會,狠狠狠狠調教他一番。
所以空僅僅只是伸手就能緊緊抓住對方的,甚至在小乃至處留好幾個牙印與草莓,就像標記自己喜歡的玩一般,可愛又讓人到無比興奮。
而當空毫無防備的解開浪者雙上的束縛後,原本有些失神的浪者,一把抬起就朝他的臉狠狠撞去,但這種沒什麼力氣的反抗是不可能踹到他。
驚恐與疼痛還有快一切席捲著浪者的腦袋,這一切瘋狂又混亂直他無法思考只能順應本能的發淫亂黏膩的呻。
然而空卻像是發現了什麼後惡劣微笑,然後一邊吻著對方泛起淚的雙,然後惡劣的朝弱點襲擊。
不過怕被浪者襲擊,所以雙手的束縛空不敢解開反而和另外的布條捆在一起,為的就是讓對方完全只能束縛在床頭,接著雙手壓著對方的髖骨讓其無法行動後,起自己的緩慢的柔的後。
發……淫亂。
然而刷略為強的並擴張小巧時,那無法言語的酸、痛、漲混合在一起的覺就快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