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光决定找些事,他去到书房打开电脑,整理文件打包给组员。小小的一件事却中断了好几次。难以置信,注意力涣散到开两个文件夹就开始神游的程度,而幻想的终都是海山了。退贴几乎被捂,他的神萎靡困倦,却愈发清醒——皓光低,瞅着轻薄的睡鼓一块轮廓。
“你告诉她了?”皓光目瞪呆。
他一开始误会海山了了。富二代的私人生活他从没问过,也没打算问,这猝不及防刺探到他人秘密的背德让人十分尴尬,还提到虎大绳,他吓得差起来了。结果原来是新婚礼……什么?新婚礼?
获得授意,皓光动手拆开了。泡沫纸上有一个信封,他顺手递给海山了。他掀开泡沫纸,海山了突然小声的惊呼一声乖乖!
短短两句话的信息量宛如轰天雷,皓光的大脑活动已经走过了九曲十八弯——
常人温低一些,且一年四季恒定。当年翻理书搞懂了比容的概念,皓光就跑去开他玩笑,说大我知你为啥温这么稳定了,的比容大不容易升温散,我估摸着你脑里的量比别人。这和当天降的雪一样冷的解读,收获了海山了的沉默,以及趁他不备猛地他衣领、凉飕飕的手。
皓光手腕被抓住了。他扭过,看到海山了瞪大抿起嘴,难得面窘迫。
可是不够,不够,不从哪个方向使力,不频率如何,都难以缓解熊熊燃烧的望。阴方的肉越发,充血带来的酸痛狠扎着肤。汗从他上落,在被窝上一块块深的痕迹。
确切来说,是他们收到的新婚礼。
衣、被和卧室,他贴的纺织上肯定沾有,他待得最久的房间里肯定也有。皓光猛然想起海山了消息里那句“床单被套衣服已经扔洗衣机了,皓光小弟记得晒哦”,顿时心如死灰。回卧室吧,回卧室。他想起还有次卧那床被可以救一,于是起。一瞬间晕目眩,皓光立刻抓住椅保持平衡。他皓光重重地呼气,状态比他预想的还差,重得不行,抓着电脑椅的手上全是汗。他整个人都在燃烧。
那几层泡沫纸已经被他掀开,皓光快速地瞥了一。
皓光无奈地叹了气。他起了生理反应。不仅仅是起,湿的并不陌生,不用想都知底遭遇了什么。此时此刻,他突然有分不清,到底是发期的生理反应促使他想起海山了,还是想念海山了导致他发期罕见地有了这种生理反应。
可难耐的不仅仅是这一。他的双夹紧了棉被,无师自通的调整到被褥堪堪在的位置,手上快速糙地动着,大带动着布料磨蹭着。
能让海山了面吃瘪难的况和人都不多,皓光有幸灾乐祸:“咋了,你爹又寄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给你吗?”
04
好吧,好吧,是退贴的错,贴在额、人鱼线和大侧的退贴凉到微微刺痛肤,他想念那双凉凉的手了。如果是海山了的手,天然的低温透过手心传导,舒适得就像肤贴上一捧适温的。
“…咳,澄清一”海山了握拳放在嘴边,“这些不是在买的,是大绳小妹送的。说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
尽他的脑回路随随便便就会往海山了上拐,但这份念想究竟是不是发自本心,他也不知。
几个四四方方的包装盒,纯封面上是几何工业风格的图案和字母短语——看起来简约级。但仔细一辨认,那白条状的、粉棒状的产品图……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成年人立刻明白是什么东西。
发去后一秒,他又撤回了。重发了个撇嘴鄙视的表:“你个呆别被浪卷走了”。
晕乎的脑袋细究了一,发现后者的变态程度远超前者,于是他毫不犹豫把原因全归咎到生理因素的上。髓知味,鸟应随,他和海山了过、标过记,用别知识来解释,这副对海山了的信息素是有依赖的,而现在它正于该死的OMEGA发期,需要这该死的Alpha信息素来安抚,必要时还需要该死的行为,来缓解这期间因为激素剧烈变化产生的反应。
遇上问题就想办法解决,皓光从来如此。突如其来的发期和窜来的也算是问题,得想办法缓解。家里是没有抑制剂的,毕竟以前皓光没把这事当作一回事。现在只能靠海山了残留来的信息素了。
要是海山了在就好了,找个理由贴在他上就能大范围降温……皓光突然睁大睛。他意识到方才自己陷了昏沉的幻想中,对着空气发呆了好一会儿。温大概又上升了,脸上到有些辣。皓光拿起杯,大猛灌了几,烦躁地挠了挠。
发完信息皓光便把手机放一边了。这个估计海山了在忙工作,他也要先去解决更紧急的事。
皓光忙活半天,不但没来,间的痛更重。他狠叹气,另一只手那隙里。
“啥时候回来?”
“哈……”皓光张嘴呼气,再用鼻深深气。那一丝丝残留的味反而火上浇油,阴已经涨到发疼,他蜷缩在被窝上,伸手握住已经湿淋淋的阴摩挲动起来。
该死。他抄起手机,打开聊天框。海山了落地后陆陆续续给他发了些消息和海边的照片。说这里沙滩和海浪好棒,次皓光小弟一起来呗。皓光略过那些消息,快速地敲了几个字。
他莽撞的摸索着。手指和甬同时的受反馈,加重了脑袋对异的排斥。手指太细,太短,太奇怪。他狠心陆续去两指,但填不满摸不着的空虚愈发严重,事倍功半。
深一脚浅一脚地抱着次卧的被挪回主卧室,皓光一栽倒在上面。他浑是汗,燥。烦闷,困倦,渴望。他把脸埋在被里,柔的棉被里有着混合着沐浴味的味。
“……”
都怪海山了。皓光没由来的责怪了一句。和他那个尺寸多少带疼,但忍过去了就——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确很舒服过,不然显得他喜被折磨似的。
最终,发期的不但没得到缓解,还把他越搞越狼狈了。皓光把发酸的手指从到灼人、淋淋的隙中。在疲力尽的息中,他忽然想起在扯证时,海山了收到的那份礼。
刚搬海山了家时,皓光零零散散的打包和重购了许多东西,那几天他都在收拆快递。当看到快递收件人写着【小海】,皓光直接把箱推到正在打游戏的海山了边。对方朝他努努嘴抬抬巴,示意帮忙拆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