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叹了气,直起腰来,不知该往哪里走,脆跟着那孩向前走。
“不好!”那人脸一变,匆忙对李元吉说:“兄台帮个忙,一会儿就说没见到我,拜托了!”
当初兄长帮他解决了后患,李世民和李治都知他的存在,而且没有杀他。要是以前的李元吉,肯定会占据军功,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耀。只是不知为什么,自从兄长去世,他就再提不起劲儿来。
不知不觉来到闹市,他的目光在行人上扫过,引得旁人瞩目。只因一杀伐气息,没人敢上前挑衅。
李元吉看得有趣,眉中全是笑意。院门打开,从里面来一个中年女人,颇有几分姿,却不太温柔,她见到李元吉就问:“这位相公,可曾见到一个有人从这里跑去?他往哪里跑
忽然一群孩跑过来,在不远摔了一跤,李元吉犹豫一,还是上前将小孩扶起。那孩摔的不轻,哭个不停。李元吉拿一个铜板,放到他手里:“别哭了,拿去买糖吃吧。”
“多谢将军挂念,我会的。”
过来,是要与你提前说一说班师回朝之事。你跟了我许多年,舍生忘死,杀敌无数,我都看在里,这些战功,真的不用上报?”
他有些迷茫地想着:我明明已经照兄长说的了,怎么依旧不曾见到那个人呢?难我真的已经忘记,与兄长相时的觉?薛仁贵叹了气,他这个年纪虽然不小,心思却很重,真不知他经历过什么:“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多说。快回去休息吧,上,换个衣服,好好睡一觉。”
接着走家门,疾步而行。
但薛仁贵对他不薄,不仅帮他置办了宅,还雇用了饭打扫的婆,让他回来之后,不至于连乎饭都吃不上。
待来到一条小巷里,忽然见旁边的小门打开了一条,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他一见李元吉就笑了,用指放到嘴边,压低了声音:“嘘,别声,拜托了。”
说完就溜了。
“你个小混,又往哪里跑!不好好在家复习功课,以为家里供你念书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李元吉换上便装,在院里支了个躺椅懒洋洋地晒太阳。忽然记起昨晚那个梦,他一个打站起来,对在屋里忙活的婆说:“阿婆,我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这一觉睡的很安稳,醒来之后,李元吉只觉得神饱满。他将发梳拢地一丝不苟,换了净的盔甲,骑跟在主将后,大军凯旋,班师回朝!
李元吉坐在板凳上,上的盔甲还带着些,帐外面风沙在呼啸。
那孩噎着了声谢,一边哭一边拿着铜板离开了。
李元吉听从上司的话,洗净上的血迹,又给新添的伤上了药,换了衣服,用被盖住,疲惫让他很快睡,梦中又见到了兄长温和的面容,他说:“元吉,别急,我这就来了。”
其实他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只是觉得必须得来走走。若是错过兄长,就是这辈的遗憾了。
李元吉摇了摇:“我不想参与朝堂斗争,现在这样就好的。”
薛仁贵对他很赏识,也一向尊重他。知他不愿领功,面圣时便没有带他一起,也没在奏折中特意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