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就过来与两个女鬼一起挑拣，倒是没说话。

他去和尚那里看了看，槐树被淋透了，见和尚还要伐树烧火，几个正气凛然的学在一旁气愤阻止，可惜他们文弱，实在比不上和尚，只能站在一边瞪。

和尚：“都说了，这是成了的树妖，你们怎么就不信？”

徐蛰见母亲和小倩都不惧怕这里的佛像，之前那些夜叉和野鬼、山怪也不怕，反而有在这里安家的意思，觉得很奇怪：“这个寺里的佛祖还保佑人吗？”

那书生闻言，连连称赞：“这位兄台莫非也是要去京赶考？君所言很是在理，可惜这世间少有人知，求人不如求己。”

余光瞟到徐蛰过来，和尚朝他招手，“你怎么来了？莫不是还想吃烤栗？”

神像前面还有香炉，里面没有香灰，布满了蛛网和尘土，有有一发霉的味。

书生：“这世上怎么会有妖？”

燕赤霞看了一，：“佛自在人心。”

小倩默默看了他一，低继续捡骨。

和尚被烦的不行，此刻他才觉得，果然有些妖怪比人可多了。

“你知这里有什么吗

这个房间里摆放着佛像，最中间的像他不认识，看着应该是个菩萨。两边是怒目圆睁的护法神，倒是与正清和尚有几分相似。再两侧是塑的稍矮些的像，左右各四个。

“我去看看。”徐蛰说完离开北殿，到其他几个屋里转了转，发现东边的僧舍确实有人走动过的痕迹，想来就是书生说的，另外几个过路赶考的书生。

房间里沉默极了，燕赤霞与书生相顾无言。

“我并非书生，而是剑客。”燕赤霞摇，“不过也读过几年书，阁一正气，乃福禄之相，日后定有作为。”

徐蛰看这里用不到自己，就在殿里转了一圈。

徐蛰对这个提议很兴趣，他喊着几个书生，到了寺庙后面。因他外面看上去明媚鲜活，无法与鬼怪之类联系到一起，书生对他不曾设防，虽知他与和尚是一伙的，也不以为然，觉得这么一个半大孩，闹不什么事。

书生：“呸！匪人！”

书生问：“你们这是在什么？”

徐蛰从腰间的衣服里掏啊掏，掏三颗栗来：“我还有。”

徐蛰就喊燕赤霞过来帮忙，指着那堆尸骨，“你应该会吧？能不能一起，或者教教我，这样快一。”

大约有那么一类人，错了事，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已经意识到不对，只要能给自己找到足够的理由，也会继续持去，所以与他们作对的和尚一定是凶恶的，才能凸显他们的正确。

：“几位贤兄仍在救火。”“哦。”徐蛰蹲来，不说话了。他看着母亲与小倩挑骨，看了大半天都没明白这是怎么选的。

“哦。”和尚说，“这伙人烦的不行，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不如你吓唬一他们。你修为不，应该吓不死人吧？”

徐蛰走了些，听到书生们说个不停：“哪里有什么树妖？我看你是想烧死我们。说不准你这和尚就是在兰若寺中修行，犯了什么错，把僧人杀死，还想一把火烧着了，毁尸灭迹！”

和尚被他们吵的心烦：“你们几个休要胡言乱语，当心洒家的禅杖不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