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知她们跟妻一样，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心里的天平早有偏向，自然愿意放她们一条生路，“可以放过你们，但不是现在。你们可听说过黑山老妖？”

燕赤霞拿火来，将木燃，木发吱吱怪叫声，不一会儿又开始求饶，女鬼中有人怕了，想要跑，燕赤霞一概不理会，等木变成灰烬才收了法。

燕赤霞几杀死了那个老妇，还有夜叉鬼。夜叉鬼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于天地之间，那老妇则是变成了半截枯的木，掉在地上看上去跟普通的柴火没有什么区别。

徐蛰没跟着一起，他看了燕赤霞，见他没有手的意思，对女鬼们说：“有这位燕大侠和正清和尚在，打败黑山老妖是迟早的事，等事结束了，我们会将你们都好好安葬的。”

徐华：“她姓夏，名叫三娘，原是黑山老妖的侍女，半年前逃脱黑山，直到前天夜里被抓了回去。”

聂小倩想了想，“她的眉间可是有一颗朱砂小痣？”

徐蛰凑近燕赤霞，小声说：“你快把这些恶鬼除掉呀，不然他们回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聂小倩说：“我确实听姥姥说起过，黑山边有人逃走，想来就是令夫人了。当日黑山愤怒极了，杀了许多小妖愤。姥姥还说，若是过几日再找不到逃走的人，就要把我嫁给他。您今日来到这里，确实是救了我。”

“我曾去过黑山老妖的府，不知您的妻是哪一位？”

“对！正是她！”

聂小倩摇了摇，惨然一笑，“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净净地死了。”

徐华匆匆到了声谢，去找聂小倩的骨灰。

徐华说：“我的妻在他那里，我要救她来。”

他问徐蛰：“刚才有鬼跑掉了，你不追？”

旁边的女鬼呵斥她：“小倩！你疯了吗？”

黑山老妖满怒气，好不容易抓到三娘，一定会狠狠地折磨她。徐华意心里焦急：“黑山老妖在哪里？你带我过去。”

不料后面的夜叉听到之后，哆哆嗦嗦地开：“鬼嫂依靠姥姥才化成人形，她和我们不一样，已经是姥姥的一分，自然不能背叛姥姥。”

徐蛰：“……”很好，对手自爆了，难度骤减。

“我为什么要追？她们的骨灰又不能跑。”徐蛰说，“我们去看看爹

这些女鬼样貌都不错，听到黑山老妖的名号后，有的目惊惧，有的倒一冷气，有的颤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花容失。其中一个白衣女鬼站来，行了个礼，微低着看起来谦顺恭谨的样，她柔柔：“敢问您找黑山君，是要什么？”

女鬼表动容，看起来动又向往。她没有怀疑徐华话里的真实，因为徐华没有必要骗她，就算真的骗了她们，她们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女鬼们泣起来，脸上却带着笑容。

燕赤霞看了他一，剑来，徐蛰向后一躲，见那群女鬼也都意识地那袖遮掩，知这把剑的威力对鬼魂和妖怪都是一样的。

聂小倩：“我修为不够，无法白日行。您可以去带走我的尸骨，我自当跟随。我的骨灰就在寺外的杨树林面埋葬，树上有乌鸦巢的那棵便是。”

种事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讲？岂不是给黑山老妖创造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