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容很详细,徐蛰打一看,就发现了对不上的地方。每到有疏漏的地方,他都会用手指一桌,叫杨莲亭心惊胆战,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杨莲亭忙:“为教主事,是属的本分,谈不上辛苦。”
蛰修行的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与互相对照,许多地方茅顿开,足以解决大分难题。
杨莲亭深呼一气,“是。”
这次他武功大成,开个堂会,威慑手,给他们安全,增服从也是应该的。
“回教主,圣姑近日又学了几个曲,已经练得不错。三日前她过来了一趟,想弹奏给您听,那时您在闭关,圣姑等了一日,在庭院中弹奏,前天才离开。”
杨莲亭揣摩他的脸,小心:“没有,小竹林里安静偏僻,是练琴的好地方,不曾有人闯。”
徐蛰心不错,“莲弟不必多礼,起来吧。”
这些年徐蛰虽然没教的事,但也不是一直没面。日月神教有什么大事,他都会面,时不时地刷刷存在,避免“只知二把手,不知一把手”的况发生。
不一会儿他拿来一个本,上面记着日月神教每日的山采买,商铺账,还有各个堂、香、坛、舵费用支,以及人员增减和对外行动。
“恭喜教主武功!”杨莲亭就在不远,徐蛰一关他就发现了,“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注]
徐蛰翻完账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徐蛰问:“她有没有新交朋友?”
徐蛰说:“你怕什么?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徐蛰冷着脸:“拿来。”
杨莲亭弯腰,诚惶诚恐:“教主!还请教主责罚!”
“莲弟,”徐蛰说,“我前些日不在教,之后又闭关许久,现在总算闲来无事,你把这半年的务拿过来。”
徐蛰对任盈盈好,任盈盈这个圣姑在教的分量自然了,杨莲亭也捧着她,跟她相的不错。
任盈盈隔三差五地回来一趟,有时候见不到徐蛰人,也会留来吃个饭再走。
徐蛰了,“辛苦莲弟了。”
杨莲亭脸微僵,“教主……”
这个人私底调张扬,吃拿卡要,小人嘴脸,在徐蛰面前倒是谦卑。无论徐蛰对他多亲近,都恪守本分,不会主动凑近乎攀关系。要不是徐蛰知他对待普通教众的态度,肯定会把他当信任的亲信。
“嗯。”徐蛰问:“曲洋近日如何?还在和刘正风往来?”
杨莲亭最会看人脸,自然不会扫他的兴,满脸写着兴,叫人看了就舒心,“教主可要召集各位堂主?”
徐蛰却:“过些日吧。盈盈那边如何?”
回教之后,他便闭关修行,等关时,外面已经过了三个月。
杨莲亭说:“曲长老上次离开之后,便去刘正风那里呆了两日方才离开。后来便与刘正风来往没有那么亲密了,不久前刘正风称病,似乎是得了急症,曲长老不曾过问,毫无反应。”
徐蛰和任盈盈相的很好,任盈盈十三岁的时候搬到了外面自己住,重新改装了房,并且把徐蛰的住也改了一遍,徐蛰她,由着她来,两个人亲如父女,没有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