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教,挖坟这种事听起来不德,曲洋是个成年人,只要不连累神教,徐蛰不会。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曲洋不争夺权力,其他人自然不会把他放在里,也省的清净了。
徐蛰了,“开诚那边?”
曲洋:“属多谢教主提醒,先回去了。”
那人过来接应,带着徐蛰往福威镖局去。
他名叫尧,三十来岁,模样气质与杨莲亭有几分相似,看着就是正义仁慈的正侠士,讲话也不紧不慢条理清晰,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靠得住,是个很有担当的人。
曲洋顺着徐蛰的话考虑,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恨不得立刻去找刘正风,将徐蛰的猜测告诉他。
开诚是尧的哥哥,正带人偷偷摸摸地监视青城派,偶尔还会打着青城派的名声来找福威镖局麻烦,再留给尧解决,赚取林震南的好。
他了个帷帽在上,遮挡住风沙,也遮挡住了容貌。杏长衫上绣了清雅的兰草,最简单的样式让人看不别。
尧说:“青城派似有所觉,一直没找到线索。近些日行为收敛了许多,鲜少行动了。”
着纯粹的心,有时候甚至称得上单纯。他作为神教长老,主要是武功不错,至于理教务,或者发展属全都一窍不通。
徐蛰说:“怕不会这么简单。曲长老不妨想想,若是神教香主堂主想退江湖,只靠金盆洗手,本座能否同意?正中人,哪怕自称君,也免不了各种牵扯。本座唤曲长老过来,并非为了找挑你的不是,只是想提醒长老一句,这件事曲长老恐怕想的太浅,还是早准备为好。”
“林震南心怀激,与属等人兄弟相称,在听闻属正在等人之后,给我们安排了住所。他事谨慎,但有个儿名叫林平之,是个被坏了的小,为人肆意张扬,又是少年心,极易受人挑拨。属也曾发觉,青城派四秀跟踪监视过他。”
徐蛰说:“本座乏了,曲长老请回吧。”
听到徐蛰问话,曲洋笑:“教主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听闻你与衡山派走得很近?”曲洋:“哪个小人向教主的谗言?属只是与刘正风知音相交,谈论只论音律琴箫,向来不聊其他事,也不曾对神教不利!”
日月神教名声不好,尧他们与林震南结交,自然要伪装一番,没有说自己是神教众人,而是借了朝廷的名义,这是徐蛰这些年特地吩咐杨
他没和正中人接过,论对五岳剑派的了解,还是刘正风更深。
曲洋走后,徐蛰才收拾东西准备去福州。
徐蛰:“走吧,去见一见林镖。”
“曲长老为神教效力多年,本座自然信得过你。”徐蛰,“只是五岳剑派就未必了。”
尧与徐蛰并肩骑,缓步走在小路上,汇报福州的形:“福威镖局不愧他的江湖名声,林震南是个极有分寸的人,轻易不会得罪人。押镖的路上遇到几个劫镖的,武功都不错,被属等制住逃走了。
曲洋:“哪又如何?刘贤弟不日便会金盆洗手,等他退江湖,与谁交往,五岳剑派哪个能得着。”
徐蛰过来没有让福州分舵的人知,只是通知了安在林震南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