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没有套,最后直接在了他里。周深的被完全打开了的开关,快填满了,神上却实在困倦,过后完全提不起神,几乎要睡过去,赵彦给他清理,到床上去睡觉。外面飘了几粒雪花,他在被里把自己慢慢蜷起来,找到旁边温的靠过去,像个小动一样睡去。
周深哭得控制不住,哽咽着和他讲够了自己不要了,呻里带着颤音,反而火上浇油,赵彦动作一比一激烈,前面已经了两次,这一次的时间就格外长,周深最后有恍惚,也听不清自己混着讲了什么,只能抱着赵彦,仰起贴住他的额,由他自己。
周深睡得不够,满怀怨气,也不穿鞋,摆着两条光溜溜的床,主卧卫生间没装地,他便踮着脚站在镜前面。他全酸疼,站不住,用一只手撑住台面,懒懒地歪着刷牙。赵彦打好领带,全齐整,只脚上踩了棉拖鞋,走到他后,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的光的脚踩到自己脚背上,后背贴住自己膛,从镜里看依靠着自己的周深。
赵彦把他抱在怀里,缓慢地他的。他握着周深细窄的腰他,偶尔调整角度,缓慢但力度很大,像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碰到他最里的地方,要他的永远记住自己。周深的膝盖抵在的浴缸上,觉里都被填满了,快升腾上来,他几乎要跪不住,都在发抖,只想扑赵彦怀里。
“我明天早上有工作,八还要起床。”周深用带一埋怨和嗔怪的语气讲。
惊小怪,说周深太瘦了,问他想吃什么,过年在北京要吃胖一。
赵彦是很惯他,一他的膝盖,起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又环住他和他接吻。他了周深的结,像把手指伸张开的小贝壳,隔着贝肉搓一粒珍珠,周深在他怀里颤抖。赵彦常说他是金的人,说到便一他的咙。
没有限制赵彦发挥的浴缸了,他让周深把手环在自己肩膀上,到他柔湿的深,一一用力他,动作快速且凶猛。周深紧紧攀住他,这次真的哭来了。
“嗯,”赵彦答应着,伸手分开他的,“都告诉你不要把工作安排这么早了。给你长长记。”
赵彦把他的手背到后握住,低认真亲吻他,他的嘴唇和。周深觉得这吻有煽,耳朵又红了,要向后躲,可前贴着赵彦的膛,背后也是他的手臂和浴缸,无可躲。
周深正在闭着睛犯困,他皱了皱鼻,还是觉得有发,想起来一个久远的笑话,说供之后在北京每天早上都会被醒,咬着还在震的牙刷自己闷闷笑了两声。他被抱住之后转看看赵彦,不太确定他是什么意思,觉得应该不是还要再,试探地用一只手握住他揽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拍了拍。赵彦笑了一声,把他抱起来一,拖鞋留给他踩着,自己走了。
吃过饭,周深上楼去洗澡,赵彦在楼喝了一会茶,回了几个电话,便上楼去找他算账。两个人在卧室搞了两次,周深自觉理亏,捱不住了也没有讨饶,由着他摆自己。完了又去冲澡,两个人靠在浴缸里,周深和他讲录节目时的笑话,之后微微沙哑的声音里有蜜一样的芯。
两个人闹得洒了一地。周深原本就受不了腾腾的汽,被蒸得肤发红,脑晕沉沉。后面赵彦得他实在受不住了,觉得不过气来,伸手和赵彦十指相扣,握着他的手哭来,哭得十分可怜,又用他擅长的那种示弱语气撒,伸胳膊揽住赵彦的臂膀,和他求饶说自己膝盖疼,也了。
他微微带了一力气,从脖颈抚去,压小腹,他的,示意他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