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位,是她年少时得不到的错过,是她偶尔取悦自己时的幻想对象,也是她不能宣之于的旧日痴妄。
他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然后说:“好的,小。”
段宵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没去理会他的歉,反而说了些不相的话题,“我昨天新了甲,你猜猜我用的什么饰品。”
丝带绑你好不好。”
段宵月环顾四周,这房间里巧妙的设计可不少。连一旁对着巨大落地窗的吧台上都装着一。她拉着男人的手来到吧台旁。
她用手指去揩拭脸上的白浊,却意识到自己手指也是脏的,她笑了笑说:“坏家伙,溅到我脸上了。”
他在场被玩了这么久如果还没有被磨平那不值钱的傲气,那她倒是想试着驯一驯这条曾经的狼了。
“叫我。”
宋城突然没了压迫,深深了几气,“没……没有……”
“别急,等你猜猜看。”说完柔的手便扶上了。已经被打湿了,腻腻地捉不住,段宵月只好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握住了。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宋城的肌肉紧绷,他紧紧咬着牙关,冰冷的大理石板和上的火拉扯着他。
随即他便意识到,是段宵月刚刚提到的甲上的饰品在碰他。
男人的手沿着吧台摸了一,大致找到了位置,他背靠着吧台,双手撑了一吧台便坐了上去。段宵月绕到吧台后面,把他的手交叉着绑到了上。
段宵月很少主动取悦男人,尤其是在事上。她长得足够好看,家也非凡夫俗可以肖想的,大多数时间她勾勾手就会有男人上赶着来她的狗。
段宵月是带着折磨他的怨气的,她掌心向上,用甲上的饰轻轻蹭着男人的冠状沟,往复十余次,男人的息声越来越重,额间和好像也有了汗的迹象。她突然松手,问,“猜什么图案了吗?”
宋城突然觉到有一个小小的并不柔的东西碰到了他的,他不由得缩了一。
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正前方也没有楼遮挡,但是在段宵月里,人对着这么大玻璃求不满、双脚凌空的样已经足够香艳了。
“小,阿城要……可不可以帮我……”
男人的脸一涨红了,良久才憋一句:“对不起。”
段宵月用手指了那里的,“要不要?”
男人摇摇,“我看不见,不知。”
“要……”
段宵月很满意,她把男人的向扯,期间不忘抚过男人紧实丰满的,手极好。在胀得颜发深的阴从卡住的里得以解脱的一瞬间,一立,连带着一些浊溅了起来。其中几滴溅到了段宵月脸上,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已经不想要得到他的心了,时间过去了太久,什么旧日愫都变成了笑话。
“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