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起又单膝跪在胡铁花两之间。她举起手里的酒碗,越过胡铁花的,那双睛着酒碗底,看着那酒被长夏饮,不过她不是豪饮,许是故意让酒从嘴角,顺着脯往淌。
胡铁花见不得,他赶忙伸去接,接不住便埋于长夏两之间,趁酒还未,净了她的肌肤,胡茬蹭得她发,忍不住嗔两声才醒对方。
等喝酒的人回过神,长夏低对他说:“既然我的酒也喝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胡铁花的上衣被剃刀划开一条,长夏微微用力就扯开了他的衣襟。膛沿着腹的发都被她一览无余,胡铁花平日以这发自诩比楚留香和姬冰雁更有男气概,也自认有着一黑髯没有姑娘不为他倾心,但这姑娘是要剃光他花蝴蝶的,一个虫!
后上的香膏已经被温化,比起脸上剃时的冰冷,长夏在膛时要更温柔些。剃刀老实地刮过,原本茂密的一坠于地面。到腹时长夏左手不再掐着胡铁花的腰,而是握于他的,隔着布搓。
说是折磨,但长夏的手把玩得前端溢津湿了布。胡铁花心里横竖不是滋味,若是他的手还空着,一定要握住长夏的腰肢狠狠她的蜜壶,撞得人如花枝乱颤神志不清。但他此刻连一壶酒都拿不到,更别说长夏的腰。
看向胡铁花的里闪过一丝光亮后,长夏起了。终于胡铁花悬挂的双落在地面上,脚踏实地的快乐来之不易,他赶紧踩实脚底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长夏悬坐与他上,对着布里然的,剃刀刀背左右往复碾压过胡铁花的乳珠,她缓缓开:“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用你的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再往你的男送去?”
胡铁花想狡辩,却看见对方了。
“当然可以,不过……”长夏右手的剃刀划开他上的腰带,也划开了。胡铁花不仅没了衣服,也没了。她另一手拿一个环状的件,套在了胡铁花的阴。
“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长夏委于胡铁花两之间,靠在起的玉势旁,她的双眸未曾抬起去看向胡铁花的脸,胡铁花也不知她手里的刀片现在觊觎他上的哪一块肌肤。只觉得长夏的鼻息得心,而玉势束着的环死死扣紧,他厚积薄发的本被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把玩于掌中。但胡铁花不敢轻举乱动,现在他的命也在女人手里。
刀片从会阴往上,抹了香膏的阴很好剔除,就算是又又也能不费灰之力。长夏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想来新的生意成一半了。她心大好,看着胡铁花因充血动而颤颤的阴,她用嘴住,不其他挑逗又吐了来。
又胀了一份,半段收得紧上半段胀大得吓人。每刮一,长夏边住一次,又是她只是亲吻,又是她将半数住,用尖抵住的津。胡铁花忍无可忍,终究是发了不似自己的呻。
长夏听见起了玩心,她不再侍奉,而是专心刮。在拉开肤时,她的手有意无意去攥住阴,等一刀去,再往复理发时,她又将脸靠得很近,炙的男被刺激到,随着本能颤动着碰到了她的脸,而这时她像是安抚受惊的动一般,啄吻阴上凸起,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