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从雾中传来：“迪诺老师，可以接吻吗？”

        “看你表现。”

        这是迪诺的第一想法。

        迪诺摇，他看不见，也猜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但你被这种可怜兮兮取悦了。

        指尖碰着结的突起，指腹微微用力地蹭过去，果然听见一声猝不及防的息。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什么？”结生涩地上动，迪诺愣愣地注视着你，如遭蛊惑般了，片刻后才领悟这意味着什么。

        你猜对了。

        仿佛只被允许注视着你一个人。

        砰砰。迪诺觉自己整颗心脏都变得茸茸的，动的频率跟一冲着主人疯狂摇晃的尾巴差不多了……自己该不会汪了一声吧？

        他忘记自己蹲在你办公桌面，想要起，咚的一撞在了桌板上。

        听着怪疼的，前转起星星也不奇怪。

        你被他可到了。

        与为贯彻古典主义学而建立的城堡不同，级公寓信奉实用主义与科技学，严谨而冷的致恰如居住在这里的那个人。

        等一。迪诺扶着桌沿想要起，额碰到柔的腹，僵立刻顺着血蔓延到四肢百脉。他的五从未像此刻锐，俯落向自己面庞的呼里浮动着轻盈的量与香味，白皙脖颈后晃的光晕像是纷飞的火星，或是青天白日故意扰人心事的星，燃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笑音，而脑海不受控制地将一切记录来。

        你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又好像在那笑声里吐了自己的看法。

        松开领带的手停在了他领的衣扣上，你用另一只胳膊挂住他的脖颈，停止动作。

        你把迪诺推倒在沙发上，膝盖横过去跨坐在他膝盖间，揪着他的领带又吻了去。

        两个人的鼻尖亲昵地碰在一起，迪诺呼一顿，紧接着深了一气。

        他抬看见支自己全官的主人，就这样被你推回了昏暗的书桌，叫月亮一样悬在前的女人遮去视野中的天日。

        你租住的公寓比迪诺想象的更大，或者说大得多。

        “剩的就不能在这里了。”

        很轻的重量，不需要花什么力就可以推开。迪诺试探着揽住被你陇藏在发丝的肩胛，轻轻地摩挲了一，男的温附着在你肤表面，将嗓音蒸腾得沙哑。

        “第一次？”

        你垂首吻了吻那对惶惶的蜜糖瞳：“当然不。但是你呢？”你猜他有特殊节。

        紧接着，肩膀忽然被推了一，轻柔的力，迪诺直接向后坐在了那捆长泽上。脸颊被同样轻柔地捧住了，意识到肤所接到的温来自于你的掌心，迪诺整张脸噌的红了起来。

        放课后的教职工办公室里，两个人就这样伏在见不得光的办公桌，旁若无人的接着吻。

        显而易见，刚刚发生的一切证明你确实可以不需要他的帮助。你的反击相当果断，起、抬膝、借力背摔，直接将人摔在桌上，红笔像西瓜刀一样准地画了个半弧。

        迪诺这才发现你不知何时取了镜，那双穿透黑暗的漂亮睛里浮着一层赤红的涟漪，像一层朦在月光上的血雾。

        迪诺又不敢动了，他任由那只手抚动着自己的发，在刚刚撞到的地方画着圈打转。

        迪诺听了言之意，他试探地碰你的唇，那对克制着火的、熔熔的瞳凝望你，里面沉着柔的：“那现在呢？”

        迪诺自讨没趣，心里失落，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没想到长泽会……我通知彭格列那边来理……”

        像是被柔的肉垫扒拉了一衣角，你微微偏过，勾住他的衣领向一扯。

        糟糕，不仅没能成功耍帅，还又在你面前糗了。

        “要跟我回家吗？”

        “我带你回来的时候没想这些。”

        你吻了来，和清冷好闻的香味一起，将他整个人都纳了自己的标记范围之中。唇被轻轻咬住，一疼痛带来了亲吻的实。迪诺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要呼，人类存活需要交换氧气，可是他害怕惊扰到这场侵略与俘获，一动也不能动。

        “疼吗？”

        几缕发丝从你前垂落到他脸颊上，的，迪诺没忍住嗅了嗅，就看见前的指尖收回去，将发丝顺到了耳后，了整张皎洁面庞。

        他圈住你的肩膀，试着拉两人的距离：“……你会介意吗。”

        “顺序好像不太对，但是我不想让你扫兴。”迪诺说着，压抑声音里的艰涩，凑过来用鼻尖蹭蹭你：“这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还好我现在有开的机会……你愿意和我交往吗？谕。”

        直到你忍俊不禁，微微歪过看他。短暂分开的片刻里，迪诺急促地息着，神慌乱中看见你微笑的模样。意识弹开的脑袋隔着柔的手掌在了桌板上，是你用另一只手掌护住了那颗榆木脑袋。

        你抬起他的巴，迪诺意识要交唇齿，却被你用手指抵住了鼻尖，像是对新接回家的小狗立规矩一样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