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向来如此,为了养这个‘失忆男’恨不得把女帝帑都搬空给他,一步他还不满足就预备着搬国库了。
只是你料不到陆沉会失忆,于是你不能给他封皇夫。因为他对你完全没印象,让他摆脱之前的礼法禁锢真的上你就成了可能。到那时加封,你就能得到陆沉的一切。
“从前那些侧君害臣,陛不讨公就算了。现在陛这样,怕不是预备着今后让别的男人当皇夫,对臣始乱终弃?”
“我不会立其他皇夫的,你信我。”
有过这些往事,你很难在他面前有什么皇帝谱。
不能多解释,再解释要馅了。
你打定了主意,那金簪从他发丝辗转到巴撩拨着。
有尴尬的低,毕竟当初是自己现编的借。
明明自己的后加上自己满打满算才一个人,哪里来的其他侧君陷害?你暗自懊悔,早知不编什么‘深闺燕闲’的烂故事了。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个风成的皇帝。
人总是贪心不足,从前你只想要远远的看着陆沉,他娶个贵女平安顺遂一生就好;后来你又想要他的人,希望他困在你边,安心你的禁就好;再后来你又想要更多,想要他真的上你心都为你沉沦,就像你心早已为他沉沦一样。
他的,先哄到床上去再说。剩的,女帝自然有女帝的节奏。
当时你的计划就是立陆沉正君皇后来着,但那是建立在陆沉没有失忆的基础上。贵的摄政王万一不愿从了你,就用正夫的礼法压他。反正他到时候已经没有退路当不成摄政王了,只能安心给你皇夫。
“既然陛开,那打算如何向臣赔罪?”
“人卿想要什么?朕给得起的就给!君无戏言!”
陆沉底尽是调笑的笑意,可神间的势在必得像你才是被他养起来的幕之宾。
你心大不妙,女帝从前只醉心政务(琢磨如何勾到摄政王),不近其他男,所以落到现在连和男人调都不会的地步。
在那个计划里,你没有奢望陆沉的心,心不重要,只想让他的人困在你边就好。扭的瓜甜与不甜的概率各占一半,但是肯定。
陆沉好像一直在等你这句话一样。
想到这些,你就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然后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你的腰肢,轻拍安抚着你。
或许这就是肌肉记忆。在东时,你不再讨厌他之后有段时间特别依赖他。从前被先帝训斥到半夜也是他默默安你,每次一遇到伤心事都要跑他怀里哭,恨不得和他同塌而眠(当然这因为不和礼法被太傅陆沉决反对于是作罢)。
没有预料到陆沉会如此回应你。你有一瞬的愣怔,又顺着他的话往面说。
男人目光落在你上,赤忱
没有了皇帝的尊称,你似乎在他面前总是如此。
如果立刻封皇夫,天人就知皇夫和死去的摄政王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传到了陆沉耳朵里,你害怕他猜真相,也怕他因为你的欺骗他而恨上你。
“君无戏言?那时陛说好的,回来就遣散后,封臣唯一的皇夫。可陛如今只是给我一个区区贵妃的位置?”
想起这些,你鼻莫名一酸,尾因为刺激晕染上一层清浅红晕。预备撩拨他的金簪被你掷在地上发闷响,你抱紧了面前的男人。
真到了要和陆沉调的时候,调着调着把自己绕去了。
来晚了。可要朕向你赔罪?然后我们好早熄灯盖被睡觉?”
“陛别害怕。是臣不好,都是臣一肚坏心。臣害怕陛只是一时兴起。”陆沉灼的吐息越来越近,同你耳鬓厮磨。“是臣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想要独占陛一人。”
“我不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我没有其他男人,就你一个。以后你也肯定是皇夫,最多一年,我昭告天,立你我的正君?到时候我专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