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堪地仰起脸,角羞耻得泪来,丝毫不敢隐瞒地承认:“有……有觉……”
“是怎样的觉?”
“很舒服吧?”牧拾一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喑哑蛊惑,“你后面现在也一缩一缩地咬着我,前面也很呢。”
“啊……不……嗯呜……姑娘、那样……那样……啊……”
“不信,你瞧。”
“呜……嗯……”桓容被她说得浑颤抖起来,恐惧、羞耻、渴望等种种绪在他的脑中搅动。
牧拾一闷笑:“乖阿容,这是要了,要‘去了’。”
一行温的,在不知觉间顺着角落去。桓容又兴又难堪地意识到,他真的在这个陌生姑娘的手中,用后庭……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伴随着她一一的压,他的小腹也一一地收紧,奇怪的刺激让桓容发本能的哼叫。
她柔的指腹带着恰到好的力度,在那团肉上打着圈的磨,刻意着男更多的汁。
她的摩挲骤然变得暴,带着凶狠的力度去撞击那。桓容睁大双眸,腰不自觉难耐扭动,无可抑制地呻浪叫起来。
他恐惧于不受控制的,却又不受控制地渴求这种刺激,沦陷在之中。
她靠近桓容耳边,轻笑:“阿容也不是想小解呢……是因为想要了。”
桓容的脸瞬间就红了:“呜嗯……在……没有……啊啊……”
“这叫……”她心念一转,恶趣味地挑了一个词,“淫。”
牧拾一顺着时机,手指顺着湿的甬斜斜地一,桓容的尖叫戛然而止,瞳孔失焦,神完全地恍惚空白了。
他的是愉悦的,心里却又是羞躁又是害怕。因为他从来没有会到过作为男人的兴奋和,这受于他而言是全然的陌生。
“现在这里可有觉?”少女倒是毫无羞涩和嫌避,抓住他前端抬起的阳晃了晃。
“嗯……呜……”如她所愿,这个词男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和震撼,脸颊刷地红至耳。
昏黑的房间里,男呜咽般的呻声混杂着黏腻声,是那么暧昧而淫靡。
“阿容学得好快。”牧拾一亲了亲他的耳垂,“你这样的叫声,真是浪。不过我喜。”
桓容的双臂紧紧抓住床,上半本能绷紧弓起,又在的那一刻脱力地重重落去,发巨大的声响。
一瞬间,那的经脉仿佛被打通一般,不再迟钝无知觉,而变得无比,甚至能觉到在顺着薄而。
“阿容,”她一只手指在男人的薄唇上,堵住桓容嗫嚅着的解释,“你错了,这不是小解。”
他仰着脸,失神地睁大双眸,迎上上的少女明亮的大睛。她居临俯视着他,神却着笑,没有丝毫轻视鄙夷。
“嗯……嗯哈……好……好……不要……”桓容不肯发羞耻的声音,只愿意呜咽般地求饶,“牧姑娘……好难受啊……”
“我……我想……小解……好……好难受……呜呜……牧姑娘……不要……啊……别、别了……”
她用一种极为娴熟而独特的手法,摩着男人的肉。
前端的里吐一黏腻的浊,腹本能痉挛般搐着,后庭更是紧紧绞住牧拾一的手指。
“在……在没有……嗯啊……”他还没能反驳,忽然失声叫起来,“呜……牧姑娘……啊――……”
见桓容羞愧得浑都泛了粉红,像只兔般颤抖着,她又是怜又是更加的心。这男人怎能这么纯,这么可怜又可?
“要……要去了……”桓容此时如坠云里,整个人已经被得恍恍惚惚,任由牧拾一说什么是什么了,“呜……要去了……牧姑娘……好、好舒服……帮帮我……”
“有便是有,怎的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