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咳……咳咳……”
“你再动,我可要把你绑起来了。”牧拾一被他闹得心烦,倏然一个翻上了床,骑在桓容上桎梏住他的双臂。
她从他的摸了去,在他袋方和菊中央的位置用指尖轻轻一剐蹭,激得桓容的猛地一颤。
“不然我在什么?”牧拾一无语了,“看你还是个儿,让你领教领教本姑娘的手上功夫,可便宜你了。”
“舒服吧?现有觉了没?”
桓容顿时睁大双眸,连气都不顺了,像是一秒就要羞得昏过去。牧拾一吓了一,连忙掐住他人中,又悄悄给他渡了力。
“我开,谁给你解毒啊?”牧拾一把他的反抗都当成挠,轻而易举地把男人的两只手腕用腰带捆在了床。她要制服这个病秧,就像制服一只小鸡崽那么容易。
好一番折腾,桓容被她作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床榻上,睛泛红,狠狠地瞪着她。
御医曾断言,他难以活过十八。寻遍了天名医,用遍了灵丹妙药,他竟然也勉长到了弱冠之年。但,也是苟活一日算一日。
连生都勉,更毋庸妄想像别的男一样娶妻、行房、生……
桓容此刻说不自己心的真实想法。他低垂着红红的睛,羞耻地:“在……在只是……呜……喜……”
“我的祖宗,你差成这样就别动气了。”看他又开始疯狂咳嗽,牧拾一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过火了,慌忙拍打起他的背,然后又朝他背心渡了些力。
“开!……你……你放开我……”
“呜……”桓容又羞又不愿承认,抿唇不语。
牧拾一被他瞪得反而噗嗤笑起来:“你看着岁数比我要大些,怎的还这么纯?连腚儿都说不,你该不会还是童鸡吧?”
“更舒服的还在后呢。”
桓容涨红着俊脸,原本惨白的脸也多了几分生气,结结巴巴地斥责:“你……你……姑娘家……怎可……把如此不雅之词挂在嘴边……”
桓容紧紧咬着唇,这次,他没有挣扎。
“没有人教过你吗?”牧拾一亲吻着他的颈和耳垂,无论是动作还是言语都在反复挑起他的望,“这男的谷呀,玩起来的妙趣之,可比前面的阳还要多得多呢……”
“请……请姑娘不用顾忌,继续为在……解毒……”
“不是我想绑你,是你不听话,”她看着桓容愤怒通红的俊脸,碎碎念,“你不肯合我解毒的话,药效发作起来可是要事的。”
“那你哭什么?”
桓容的被她顺了,逐渐从恼羞成怒中恢复平静。觉到女的关切和认真,他仍然将信将疑,俊脸绯红地看着她:“你……真在……为在……解毒?”
“……”
“不……不……”桓容慌忙睁开睛否认。
“你、你哭什么?”牧拾一愣了愣,“诶,有这么屈辱吗?”
“那?哪?”牧拾一愣了愣,想明白过来。她坏笑:“你是说腚儿啊?”
多年以来,无论吃了多少药,他的半都像木的一般毫无觉。此时被她玩的瘙,让他又羞涩又激动得想哭。
“呜……嗯……”桓容的中不自禁难耐的呻声。他的眸中除了羞惭还有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会有的反应。
“好好好,那我不说腚了,那,那,行了吧?”牧拾一只觉得这男人逗起来真好玩儿。
他闭上睛,受着此刻陌生而又汹涌的,了不知是羞惭还是悲哀的泪。
“呃嗯!……”
“对嘛,你乖乖的别动。”牧拾一躺在他边,一只手环住他的细腰,另一手则在他最隐秘羞耻的地方,放肆挑逗。
“那里,怎么会……呜……”明明是用来排的地方,怎么会这般的……?
“胡言乱语!……”桓容脸涨得通红,“解毒……解毒为何要……摸……摸那……”
牧拾一在桓容泛着粉红的耳垂边了一气,桓容低一声,羞耻得扭过去。趁他不注意时,少女的指腹直接上了那隐秘的,在柔的肉褶上。
牧拾一说中了,确实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自从他双残疾,又被发现阳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使用后,再也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房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