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次之后,她也就放弃了,只想着等攒够了钱便离开王府,继续云游四海找她的心上人去。
但她还没有见过宁王,也不知除了这尊贵的份之外,宁王的品、相貌是否也与其他的男有什么不一样。
“我已是这落里最好的男,你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还想要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牧拾一很是激宁王,那时她自知在码是待不去了,而中原不比西漠,没有多少地方愿意接纳女人活儿。若不是宁王,她几乎已经好了灰溜溜回西漠的准备。
于是宁王在牧拾一心里的形象,便成了一个不见人的病秧。
牧拾一倏然睁开了睛。
“是谁!”
她离开西漠至今,唯一可能有机会接到的、与那些凡夫俗不一样的男人,也只有一个宁王了。
她又将目光投向王府中央,最大最气派的那个院。
拾一喜值夜。在众人都睡、万籁俱寂的时候,她可以像现这般,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上,畅想一些平日里没有时间去细想的事。
因为宁王不走院,而每次一门,必定是好大的阵仗,乌泱泱全是人围着,还坐在封得密密实实的轿里,本不给她偷窥的机会。
可是话已经放,她也不能找个凡夫俗嫁了。她必然是要嫁给一个挑的好男人的。
思及此,牧拾一叹了气。
她上哪儿去找天底最好的男呢?
然而,她多次想向宁王谢恩,都被家拦住了。
这活儿,可比扛大包轻松得不要太多。宁王府的护卫是轮班制,每日里有半天都在休息。
“我牧拾一要嫁,就嫁天底最好的男人!”
而后她离开了草原,踏上了寻找她的心上人的路。
牧拾一想着未来,想着离开王府以后该去什么地方继续游历,想着想着便有些困了。她吐中的狗尾巴草,打了个哈欠,打算躺在屋檐上眯一会儿。
听家说,那日她大闹码时,宁王正在慈善亭给乞丐施粥。是宁王听说了事经过后,决定向工买了她的工契,收留她到王府护卫的。
但是,就在她合上睛之前,忽有一黑影从她的余光里掠过。
“落里最好的男算什么?便是这草原上最好的男,我牧拾一不喜,就是不喜!”
她也会想未来,想她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想她至今依然不见踪影的心上人。
离开草原之前,她拒绝了落里第一勇士巴图尔的求亲。
她是在外院值班的,因此只有在宁王门时才有机会见一见宁王。然而了府这么久,她只远远见过宁王两三次,但也见不到脸。
她想她的草原,想草原上的月亮。想她的小驹,想阿娘。
她大喝一声,翻运用轻功屋檐,向着那黑影隐匿的院落飞了过去。
牧拾一也不曾想过要嫁给什么厉害人。那些话本里,千金小总和穷书生私奔,贵的皇帝总要和平民女纠葛不清。但话本毕竟是话本,若真是在现实里常常见得到的事,便不会被写话本里了。
家说,王爷患重疾多年,平日病容憔悴,不愿见人。就连去施粥,都是带着面巾,躲在轿的帷帐后看着属活的。
她还记得自己面对咄咄人的壮汉,那满怀豪壮志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