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达达利亚他想起过段时间的逐月节,他们约定好一起去赏月赏花。年轻人邀请他时语气黏黏糊糊,好像一只撒的小狗一样有趣可,和他一起过节不失为一种令人期待的选择……
“在走神?”
不过钟离往往能很好的平衡二者,不至于让他们过多影响自己,但是当他从浴室来,看到坐在潘塔罗涅旁的达达利亚时,一时真的不知该作何表。
钟离有时候怀疑潘塔罗涅是不是真的恨他,至少在的时候对方对自己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只不过他看上去缺乏经验,的时候不太会说些讨人喜的话。
一般来说他和自己的人在这时都得温存一会儿,但一想到刚才潘塔罗涅不顾自己意愿来的举动,钟离抿着嘴把人踹到一边,忍着顺大的不适去洗澡。
“唔――!”
和达达利亚区别甚大。
END.
虽然不会傻到确信钟离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在这种场合这么贪心不足潘塔罗涅难免有些火大。鼠蹊动预示来临,潘塔罗涅加快速度,用力大到几乎要将钟离钉在上,的人揪紧床单,剧烈的快菱形瞳孔变成竖瞳,连伸的尖也隐隐有了分叉:“等、放、放开……不要去……”
“注视我们吧,钟离先生/摩拉克斯。”
“脱手套。”
手指,常年佩手套肌肤一定白皙细腻,沾上粘腻的反而有淫靡的。如果能吃这样一双手――不是用什么位,在钟离看来都有别样的满足。
今天的事他也有不对,冲动之都忘了让对方套。看着潘塔罗涅他能想到曾经的很多事,就好像看着达达利亚他觉自己要重新活过来一样,他无法从过于与未来的拉扯之中脱,只能让自己臣服望周旋其中。
“摩拉克斯,你让我们发疯。”
潘塔罗涅咬住他的后颈,用牙齿细细研磨,钟离战栗一,有种被野兽掐住命脉的危机。他手背上的神迹闪着亮光,很快被潘塔罗涅的手背覆盖,压在床。
“摩拉克斯,你喜招惹别人的脾可真是一儿没变。”潘塔罗涅看着他,轻笑一声,“「公」刚才的神简直像要把我撕碎。”
潘塔罗涅让他趴在床上,不同刚才的顺从温和,只是暴地掐着长者柔的腰一次次,目的明确又蛮横地冲撞,像个任的孩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撒泼打。钟离拽住床单向前,再次被拉回来后他的声音终于蒙上一层恼怒的哭腔:“去……不、不准来……”
钟离想向后退,却被潘塔罗涅卡住骨拽回来,又重重去。
“不过在我的劝说之,他放弃了独占神明的想法。”
钟离咬住嘴唇,刚准备发怒,的就浇在,随着上人动带一些黏。被的羞耻与快意让钟离瞪大睛,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也失神,床单上留大片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