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觉到钟离的呼渐渐平静来,她任他放松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
爸爸是嫌我脏吗?
所以我也想要爸爸所有的。我要你女人一样我,男人一样我,女儿一样我,也要像儿一样我。我知你的到,能给别人就能给我,别人有的我要一不剩全吃肚里。
钟离默不作声,胡桃就捧起他的脸。她是想抓想掐,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对待不乖的小孩,手因为生气不分轻重,只是一力气收紧,好让对方在疼痛中受怒意。可她不能那样,因为爸爸太乖了,爸爸是乖的,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怎么说。只要再多一耐心,爸爸就能得更好。
她想再看清一,更清一,可是钟离抱着她的,迷乱地亲她:轻一些,你、你得我受不了了。她只能力,咬住他饱满的唇,拼命去回复这份,生怕有一丝懈怠。
胡桃满意地闭上睛,手指玩钟离的阴,轻轻说:知了,爸爸。不知是因为动作还是话语,钟离的呼急促起来,他的一一着,巴紧绷,咙的息重,仿佛隔着肤蕴藏一座蓄势发的火山。
不去了,小桃。钟离仰起脖,哀鸣一声,过度纵让他现在劳累又难过,连都变得悲起来,快好像悲伤的浪将他淹没。胡桃不理他,固执地向里面探,要用手打开那个腔,找到最深最隐秘的。她摸着那凸起,时轻时重地,有细小的腥气的海风来,钟离肉不住地痉挛,意识闭合,又被胡桃拉开。
钟离崩溃地泣起来。
她的躯一僵,克制不住发抖,连胡桃手腕的力气都放松不少,钟离咙里声音发哽,腔一起一伏,微微震颤。他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妥协一般摸上胡桃的后脑勺,将手指她的发里:小桃,爸爸你……爸爸最你。
海涨涌。
我你。胡桃靠近他的嘴巴,泪一滴滴打在钟离的脸上。我你,我最你,妈妈。
胡桃就是从这里诞生的,她现在要回去。
真好,满心满都是我,只是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可我已经名为他的乌托。胡桃更加使力他的后,前后夹击让钟离受不住一样想挣脱,又被压住吻动的结。
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成为男人,对胡桃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爸爸也不是女人,但却可以是妈妈。因为爸爸最我,所以可以像妈妈一样我。而,可以模糊、跨越、或者切断――还是说毁灭吧,毁灭生理的别。
END.
爸爸又要哭了,上面哭完面也要哭。肉纠缠着她的手指不肯让它们离。胡桃俯,从他的俯看到更低的地方,从山到海,爸爸的间有一片海。从湿的腔可以一直走到那片温的海,海里波涛,拍在她上,像妈妈里的羊一样温。
胡桃在他濒临时堵住了,有一瞬间回,让钟离遭受仿佛接近死亡的痛苦。可肉的手指也停来,细细受周围的收紧、挤压。
我你,我好你。胡桃他的巴,又轻轻地咬。她套钟离的肉,动的速度快起来。钟离想弓起腰,但是酸麻得没有一力气,只能糊叫她的名字。
她的语气柔来,又问了一遍:爸爸给了多少?他们得到多少?
胡桃枕着他的膛,在那一层肉后是剧烈动的心脏,她沉默,沉默在两秒之后结束。她没有挣开钟离的手,声音闷沉:爸爸,我最爸爸。是因为我不是男人,所以有的东西只能给别人不能给我吗?
我比任何人都爸爸,我的最全面。我你,像女儿父亲、母亲儿、女人男人。胡桃转过,目光阴恻恻,嘴唇紧抿。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像男人女人一样你,因为我对你的最全面。
他是一片土地,一座山,一条河。他只能任人宰割,因为我闯去了。
珠。
你我吗,爸爸?胡桃靠过去,汗湿,腥味,的气,这一切让她无比安心。她用手指夹住钟离被咬得红翘起的尖,一压晕周围因为刺激抖起一阵细小的疙瘩。钟离在她轻轻呻,胡桃的手向,还没握住腰的肉就被钟离抓住手腕,他的声音疲惫:不能再要了,小桃,爸爸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