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脑袋晕晕乎乎,在缱绻的亲吻中逐渐放弃思考。应该没多大关系吧,毕竟已经成年了,而且只是帮忙。如果对方觉得厌倦了,他们可以随时结束这层关系。
他们是意外上床,魈却拉过他的手,让他承受快的同时与自己手指相扣,好像一对亲密的恋人。少年亲他角的那抹红,小巧的鼻尖上挂满细密的汗珠,脸上终于多了些鲜活的神,好像冰川开。
“嗯哈……唔……魈……”
那是他们相那么久他第一次看到魈笑,他的脸颊上第一次被彩晕染柔的,住长者的尖细密温柔地吻着。
一帮就停不来。帮到钟离腰酸背痛,喊了几次停都止不住他,一气之差儿一蹬把小孩儿从床上踢去。
钟离最后是被人摁在床上去的,他的呻带上哭腔,腰一儿力气都没有,连骂人的劲儿都使不上。
他在床上睡了近一天,就在「璃月」的员以为他在「蒙德」遇刺,准备起兵去营救他的时候,他才终于扶着腰回到基地。
不,准确来讲,直到遇到魈撞破自己的秘密。
“我来帮您。”
他如此想着,也就放任自己,半闭着睛自我沉醉其中,错过了少年中心惊动魄的意。
“不小心摔了一跤。”
钟离着众目睽睽,脸上温和平静,手却不自主地拉了拉衣领。
直到遇到魈。
魈发现了这件事,钟离的第一反应是他会嫌恶、会震惊,会上回去收拾行李等不到第二天就跑路。结果让他失措的是,少年还是面无表,就是靠得越来越近,灼的吐息要打在他脸上:
钟离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他环住少年肩膀的手指紧缩,眉皱着,因快失神仿佛不过气一样吐着尖。
说了,已经靠着前后不知去了多少次。
是该这样吗?将魈拉念的沼泽,真的是对的吗?
他天冷淡,一张面脸很会唬人,钟离一直以为对方待在「璃月」是委曲求全。不过他不怎么在意,当初也是自己行把小孩儿拉了回来,孩对陌生的环境有抵绪是正常的。
钟离犹豫再三,放弃把他揍墙里的念。
“先生……钟离先生……”
没想到,温迪回去蹦哒几天,胆又大起来,再见面时不时明里暗里发邀请,钟离冷着脸,只当麻雀在叫。
经过这一,「璃月」组织人不敢再去乱找人,忍得久了就自己随便动手解决,虽然不太能尽兴,倒勉勉也就过去了。
TBC.
真正的罪魁祸首醒来后立变怂,在「蒙德」装了三天鸵鸟后,送了「璃月」一些武原料。组织人甚至亲自提着几坛蒲公英酒登门来看望钟离。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蒙德」最近发生的趣事,然后在钟离越来越差的脸中闭上了嘴。
没人当面提异议,背地里风言风语倒快如大火过野草,最后演变成“先生去「蒙德」找组织人打架,结果闪着腰了”这种离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