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当然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三女四男分成了两波轮去溜达,等到安全应急会议开始的时候,七个人已经把整条船都摸索了个遍,没发现任何威胁的大家都很放松,自己给自己排了班,开启了半度假模式。
东大会结束后,阿尔芭照计划飞去了乌斯怀亚,她到达这座被称为“世界尽”的城市时已经是晚上,商务车顺着盘山公路往上,当地时间十一半她到了暂住的酒店。透过大堂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山亮着零星灯光的小镇,天边忽明忽暗的云和雪山,平静无波的海面上偶尔飞过的海鸟让这座已经夏季的南城市看起来有些荒凉。
他们先去了小镇的游客中心拿了地图,然后就顺着仅有的一条主开始随意的闲逛,去看了极当地特的企鹅墙,去了海边的手工原创小市场,买了可可的企鹅帽后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比起最名的帝王蟹,阿尔芭更喜这里的黑鳕鱼,来自一千米以深海的肉质一污染都没有,汁丰富鲜甜无比,还没上船,阿尔芭就已经计划回来要再吃一次。
看她一脸疲惫助理贴心的说“这个酒店的SPA在当地非常名,需不需要帮您安排?”阿尔芭摇拒绝了她的提议,明天午就要登船,她早上还想去山的小镇逛一逛,今天得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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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的诺亚还没察觉到不对 但他很快就要更气了。
他们上船的时候行李已经提前到了,一到九楼的套房,助理们就开始忙着换床上用品,收拾衣服,更换惯用的茶给浴室消毒之类的,阿尔芭站在外面的弧形台上看了一会儿阴沉的海面,回到房间开始收拾她的画,她要参加明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作品是够了,但自己总觉得差一副,但要说差什么,她又说不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次南极之旅。
阿尔芭并没有把诺亚的折腾放在心上,只要不牵扯到家里,不对两家的联姻有实际的影响,她对他可以非常宽容。
愤怒的诺亚觉自己一拳好像打到了棉花上,烦躁的抓抓自己凌乱的发,好几次打开手机,又赌气的关上,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他也不要联系她了!这个狠心的女人,她的心难真的是冰的吗,真的是气死他了,他怎么能冷静,他这辈都冷静不了,啊啊啊,真的是气死他了!
越的楼层在海面上晃动越厉害,只有两间套房并都被他们定来的九楼私密是足够,但穿越德雷克海峡时的晃动也会是最烈的,他们都很担心阿尔芭的会吃不消,阿尔芭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好,我知了,你们去休息吧,或者去船上转转,我自己待会儿”
惚仿佛没有现过。伊尔玛对她竖大拇指“你这心态我实在佩服”阿尔芭无奈的笑了一,放手里的叉说“他这个样和他婚前没什么两样,有什么好意外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不都知吗?”老实讲,他天天往家里跑才是不正常。
宽敞的休息室里保镖们移开了大分的家,一看过去就是落地窗外的灰蓝海面。阿尔芭放松的长了一气,开始摆画板和画。收拾好衣服的助理过来帮忙“小,楼的房间莉莉已经收拾好了,您晚上如果晕船的话,咱们随时可以去住”
随着一声鸣笛,总重2.04吨的银白游轮开始缓慢行驶,彩的小房变得越来越小,视野逐渐被深蓝的海面占领,红白的圆锥形灯塔越来越清晰,这是洲大陆南面最后一个灯塔,建于1920年,至今还在使用。带着灰白风霜的小岛上孤零零的只有这一座灯塔,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又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天公并不作,是个昏沉的阴天,彩的小房在乌云的映衬都带上了压抑的味。虽然现在是乌斯怀亚的夏季,但温度和欧洲的夏季没法比,穿着冲锋衣带着围巾帽的阿尔芭一行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已经最佳旅游季的小镇上到都是她这样打扮的人。
“小,我们可以回房间了”办好住的助理过来叫她,阿尔芭从漫无边际的沉思中回神,扭扭酸痛的肩膀往房间走,先从苏黎世飞布宜诺斯艾利斯,又从布宜诺艾利斯飞乌斯怀亚,就算坐的是私人飞机也蛮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