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买回来,你要继续替我查案,一个案件算你一千两……”
什么也不记得的笛飞声茫然地问:“你为什么会中毒?我为什么会暗算?金鸳盟又是什么样的对手?”
“没有为什么,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无心槐也太厉害,赵新晴开始笑不来了。笛大盟主,你这……你连金鸳盟都不记得,也不记得李莲花,那我呢?你记不记得我,如果不记得,会不会一辈都记不起来了?
心中一阵钝痛,却完全无法责备于他。赵新晴冲了去,等笛飞声把自己收拾净之后着急地问:“你还记得我吗?”
笛飞声睁大了睛,认真想了一想,十分抱歉地说:“不记得。”
“他能想起来的吧?”赵新晴声音微颤,抬问李莲花。
不等李莲花回答,笛飞声拉住了赵新晴的衣袖。赵新晴低看他,只见他茫然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烈:“但是我知……”他的脸上溢了真诚动人的笑,继续说:“你是我的妻。”
赵新晴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击了一:“我没有和你拜过堂,怎么会是你妻?”
他用温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随之向后游走,停留在她的后颈,一切都是熟悉的:“我只有一个妻,就是你。”
赵新晴栽了个彻底。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笛盟主!李莲花哪里知失忆的笛飞声会来这么一,回避都来不及,一句“我还是别呆在这个莲花楼里好了”差写在脸上。
好在方多病很合时宜地回来了,说:“哟,醒啦!那能吃饭了吗?”
笛飞声一脸不耐:“这是什么人哪?”
李莲花忽悠:“你的同僚。”
笛飞声显然不信:“同僚?百川院的人武功都这么差的吗?”
方多病大怒:“你说什么?若不是本少爷,你还在和那个长了蛆的一寸红在一个棺材里卿卿我我呢!”
赵新晴咬着牙憋着笑,朝方多病甩一记刀。
李莲花赶紧把方多病拉去:“哎,我今天了一个新菜,带你去尝尝。”
对于试李莲花的新菜这种事,方多病找到了新的对象荼毒,让笛飞声先吃。
方多病目光投向赵新晴的时候,早就见识过李莲花厨艺并在街上吃饱了的赵新晴连忙说:“我吃过了。”
“太难吃了……”笛飞声一脸痛苦,把李莲花的烤鸽吐了。
方多病笑得比赵新晴还兴:“就连尝不味的人,都觉得你饭难吃啊!”
“诶?等等,你有味觉?”
“你俩没味觉啊?”
全场唯一的知人士赵新晴,笑到站不住,找了棵树靠着,听笛飞声和方多病为了一个鸡抢来抢去,背过过去继续笑。
失忆的笛飞声和屋的两人都不算太熟,吃了一碗白米饭和一只鸡后,就来和赵新晴散步。
笛飞声总算知了赵新晴的名字,赵新晴从袖里掏一个偷藏许久的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