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接他肤的障碍,但我依然能到他完的躯宽容地容纳了我,他的肉是温的也是炽的。是这柔和地拥抱着我的永恒警醒的圣躯守护我们于异端和异形的威胁,我与他如此接近,这一事实让我目眩神迷,以至于那快都显得无关紧要。而且刚才的挣扎已经让我受够了快了。
本能驱使着我把整阴都他,然后我停了来,沉浸在与他负距离相交的莫大的幸福和荣耀中。他的面容依然是如此庄严,因对我们的慈化了一丝。
“试着动一动。”帝皇拍了拍我的脑袋。见面以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指令,但这没什么不妥,我们本就遵循着他的指引前行。
于是我动了起来,在深在对方时,“动一动”的义相当有限。我了一小截,然后意识到整大概不是合理的程,而且我太想与他多接一了,于是我又尽可能深地把自己了回去。
他的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一分,像幼时的居所,然而即使是泰拉的教堂和奥菲利亚的修院也无法带来这般安全。他的神在我的又一次柔和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我要用全心服侍他,正如我一直的。而之前的我是多么犹豫,让他平白等待了这么久!
我满心愧疚,使全力量在他捣。他在我每次时都绞得更紧,时又放松来允许我尽自己所能地深,这应是种无声的赞许。每次动作都带着细微的声,也许来自我的,但仅凭我自己应该没这么多,所以也可能是他的,他自然可以产生这些让动作更顺畅的汁。
是帝皇在庇护我们。我又想到了母亲,大概是因为我得到了他的许可。我的脑袋埋在他,似乎蹭到了自己的,雷鸣在空间中回,使我无法分辨他的心。
作为得到许可的孩我住了他的乳,无师自通地舐着,试图从中取代表母的汁,我只能尝到自己的,但也足够满足这突如其来的妄想。
有什么从我的中离开,随后阴了来,我似乎失神了几秒。我无法知的时间,和他相让我晕目眩。我紧紧抱着他的腰,尽可能地贴得更紧一,他一直在安抚我,但我的手被放开了。
“您要离开了吗?”我大声呼喊,却没发一丝声音。金和震耳聋的轰鸣消失了,甜腻得让人恶心的空气充满我的鼻腔,我回到现实,这个被亵渎的教堂,我们无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