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次简直是灾难,被注ru的甘油更多,关山月几乎是ting着肚zi在地上挣扎,但是奈读修也坐在地板上,从背后牢牢将她抱在怀里,防止她挣扎中扭伤自己。
当被释放chu的yeti变得澄清时,关山月已经半虚脱了,冷汗和yan泪将一tou白发打得半湿,靠在墙bi上发呆,羞耻到了极限,脑zi里反而空空的。
shui声停止,奈读修zuo好了最后的清洁,他轻松地将赤luo的关山月捞起,将她an在洗手台上,修长的手恰起她的xia巴,bi1她直视镜zi里的不堪景象。
少年时代,奈读修是纤细的mei少年,当关山月穿gao跟鞋的时候还比他略gao一dian,后来他不知不觉间就能轻松帮她拿东西,但是小山村分离之后关山月解开龙心的封印,shengao一xiazi窜到一米七,shen上的肌肉也更加紧实。在从血腥中chuan息的片刻闲暇中,关山月任由思绪胡乱飘飞时也会想“该不会我穿鞋比他gao吧?”
完全不会。
重逢之后,关山月第一次从第三方的视角看见两人在一起,男人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肩宽腰细,穿着衣wu的时候,他jing1致的面孔太过突chu,使人xia意识地以为那宽大的肩膀是衣服的修饰,但是他现在正在脱衣,繁重的服饰xia,每块肌肉都如雕塑般鼓起,预示着健康和持久的jing1力,居然将她衬托得小鸟依人。
不,这张底se苍白又泛红的脸,这哭红的yan眶,这浑shen青紫的模样,以及后方传来的re意,她gen本不是依人的小鸟,而是ma上要被撕碎的野兔。
tunfeng里被抹上runhua用的冰冷的膏ti,关山月浑shen僵ying,奈读修安抚xing地顺着脊椎摸到腰bu,像是在摸一只漂亮的大猫,不过落在扭曲的镜zi中,却仿佛是gao大的猛兽jinshi前的试探。关山月的shenti在那场审讯中遭到重创,不仅失去左手,整个人也几乎废了,龙心支撑起来这ju病弱的shenti,如今,暂时失去龙心的她tou一次对奈读修gan到了,切切实实的恐惧。
手xia的shenti愈发僵ying,奈读修也有些焦躁。在他看过的各类“资料”中,人类女xing与男xing不同,无法从gang交中直接获取快gan,changdao也不会分mi黏yerunhua,所以他没办法让她先用后面去一次放松肌肉。
可其他minganchu1也都太可怜了,特别是刚才他一时脑re借着上药的名义又让她小gaochao两次,qiang行抚wei恐怕会适得其反。
关山月gan受到shen后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却看见他突然在脱xia的衣服里翻找着什么,不多时,她的嘴里突然被sairu一小粒东西,他动作太快,直到咽xia去了那gu甜腻的味dao才在嘴里散开。
是昨天那个白se片剂,shenti似乎又擅自起了反应,这虚伪的qiang奸犯!但是在愤怒鄙夷等qing绪之xia,关山月却gan到莫名的轻松,好像一xiazi找到替罪的羔羊,“哪怕louchu丑态也不是我的错。”
奈读修用指尖摩ca着乳tou,时不时用指甲轻刮,轻微的疼痛和快乐交织,将她变得轻飘飘地。双tui间也多chu一只手,吓得双tui死死夹紧,但是在有限的活动空间nei,手指却“绅士”地轻柔抚wei着翘起的小豆,全然不见之前的qiang势,骗得双tui渐渐松开。
女人的shenti都ruan了,小腹无意识地追着手指,期望能获得过更多快乐,无论是哪一张嘴都在发chu暧昧的声音。
炙re抵上tunfeng的时候,关山月还是一僵,奈读修于是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一面吻着她的背脊一面安wei,又哄了去。可guitou快要charu时,近乎撕裂的不适还是让她开始挣扎,奈读修也被这不前不后地搞得脑re,手指频率猛然加快,将小豆豆狠狠压住rou搓,gaochao瞬间来临,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努力扑腾了几xia便彻底ruan了,奈读修乘机一gu作气,将硕大的肉棒完全挤ru后xue中。
“草!”奈读修忍不住骂了一句,后xue的滋味与前xue完全不同,受刺激的括约肌紧紧地箍住肉棒的genbu,但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