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读修改变了策略,耐心地一探索花的每一空间,在接到一块肉后,关山月不受控制地像小猫似的颤动了一。
可奈读修全然不受蛊惑,居然径直离开了房间,不多时就又回来了。关山月一面休息,一面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发现,即便她现在被蛇群牢牢束缚住,在刚才的玩中表现得一儿也动不了,奈读修在时还是谨慎地把锁住了。
直到关山月明显呼不畅,奈读修才松开她,替她去泪,“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哭啊,上面面也。”
看,她只是把着这一切当需要忍耐的刑罚,与曾经被竹签戳手指尖相比,算的了什么呢?如果她以后逃脱的话,是不是转瞬间就把“行刑人”抛在脑后了?然后漫不经心地原谅你以彰显慈悲?
"会让小月快乐的东西。”奈读修笑着说,他气地、像狗一样突,尖上粘着一枚白片剂,看得关山月心火起。可那一卷,他在关山月的惊讶中也将那枚药片吞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关山月一被放开就问,完全不奈读修又说了什么胡话。那甜腻的味挥之不去,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也似乎开始发,她依旧无法接受。
“哦?你怎么了?”奈读修状似关心,一秒就集中攻击起这块肉,关山月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就弹了起来,蛇群松懈一瞬差没住,不过立反应过来,将她缠绕地动弹不得。
“让我们一起到疯掉吧。”
不,我不要这样,我要她从佛像上掉来,我要她发了疯似的渴望我。
奈读修暂时停,肉棒依然威胁似的抵在深,手指也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将整个的重量都压到关山月上,着气:“呼...小月好啊,稍微一就个不停,是不是给别人玩过?”
正想着,关山月突然被翻过来,奈读修的吻随后而至,这个吻漫长而深沉,比前几天她公式化的试探要成熟得多,腔里的每一分都被他侵略地探索。关山月毫无经验,连呼的时机都掌握不了,生理的泪又模糊了视线。恍惚间,某个味甜腻的小片乘机了她的腔,并且和互相交换的唾一起被吞腹中。
关山月装作没听到这番淫词,只抓住机会休息,着气。即便泥泞不堪,但是她依旧用沉默保持着傲慢。
女人咬紧牙关,连脚趾都绷得发白,花很快就一,淅淅沥沥地顺着而,全的力气好像被一瞬间走,然而肉棍反而力气更大地撞击着,关山月嗓里不受控制地发声音,仅存的理智又想要保持安静,听上去就好像受伤的母兽一样,她很快被制抛上第二次,奈读修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上对着充血胀的阴又又掐,关山月丢盔弃甲地想向前爬,却被牢牢控制在原地,几乎只过了数十秒,关山月第三次,中涎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她却连闭上嘴都忘了,双目失神隐约翻白。
奈读修“啧”了一声,挫败爬上心,他离开床榻。肉棒从花里来的时候,竟然发来“啵”的声音,比主人更加诚实的肉立求不满似的张合起来,被堵住的淫和血也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