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一听也有些着急,连连拣好话求饶:“哎哎哎!平时你都不生气的!我是草里爬我是草里爬!你是天无敌的花间游!”
离经听完恨不得死这两个不省事的,“我真是不懂了!你俩又没什么恩怨的,还是同师门的师兄弟!为什么能搞成这样啊!你次给我问问他——凭什么这样针对你!”
太虚皱着眉钻角尖:“若是活人对他有兴趣呢,他拒绝吗?”言之意是紫霞喜他怎么办。
紫霞:“……”
不等紫霞开花间又:“嗯,只是猜测,不一定对。”
到底是血于的兄妹,讲话神态也如一辙。
紫霞摇冷笑:“没意思还一块吃饭,说说笑笑,还‘我们’,呸!”
试问普天之还能找第二个脸贴人冷屁并且日日夜夜如此持不懈二十年的狗吗?
“你真该找个机会问清楚,”离经给了一条听上去有用的建议,“你得先问问紫霞,他,他喜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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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本就没有动气,紫霞低三四的糗样儿只让他心里暗喜更盛,却不敢被看来,便用扇捂严实脸,瓮声瓮气:“这话,你且去哄你家太虚剑意去吧,我可不信。”
紫霞直接否认:“不可能。”
花间不像离经那样在背后说人小话,反倒是十分维护自家妹妹:“怎么怪我妹了?你自己没息......诶我先说啊你别想太多了,我妹——铁定对你那个便宜师兄没意思!她可比剑纯还剑纯啊。”
“问过。”太虚声若蚊嘤。
花间毫无知觉,展开扇飘飘然:“万全之计!”只恨手里的不是羽扇,恨没披纶巾,花间可叹天妒英才,上苍给他致容貌满腹妙计,却不在关键时刻把装备全。
“我哥肯定不喜紫霞,”离经受不了太虚掰着筷委屈的怂样儿,给他吃定心,“我哥......我哥恨不得晚上搂着他的天工机甲人和大笛睡觉,对活人绝对没兴趣。”
紫霞撅撅嘴:“我才不活该。”
离经:“……”
,他只是打不还手骂不还而已,偶尔吃醋才摆脸给紫霞看,并非一直什么狗。
花间“啪”一声合扇,哭丧着脸,夹在窝里的金丝镜也歪了,“我的祖宗,你不去难我去吗?你就信我的吧,我说的哪有错过,就说咱俩竞技场,哪一回不是我说我挨打我就挨打?”
紫霞笑话他:“谁让你是草里爬!”
“都怪你妹!”紫霞非要找个人背锅。
“又怎么了!”离经有崩溃。
紫霞喜太虚是秘密,太虚喜紫霞则是大多数人看得来的事儿了。
花间推推金丝镜,尴尬:“像是把你我也骂去了,嗯,只是猜测,不一定对。”
紫霞耳朵一,变脸推了花间一把,讪讪:“还不算是我家的。”
离经八卦之心乍起:“他怎么说的?”
原是紫霞和花间在茶馆里勾肩搭背讲究数值时就被太虚看见,太虚嫉恨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好气氛,约离经来也是想问问她兄长近况,谁知又在酒楼里看见她那兄长与紫霞举止亲密。紫霞花间以筷为剑为笔去争抢肉蔬,落在太虚里就成了你喂我我喂你、眉来去不分你我。
花间横扇挡在
太虚理亏,离经骂得对,他的确不该对紫霞这般冷漠。
太虚被吼得一愣,:“啊?哦......我就是忽然觉得你哥哥也可怜的。”
花间再次推了推金丝镜信开河:“阿霞,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师兄也看上你了,碰见咱俩一块吃饭心里不兴,吃飞醋激你才拉我妹那样的?”
太虚飞快地抬一记,又低,委屈:“他反问我是不是觉得全天的人都和剑纯一样。”
离经狠狠抹了把脸,极尽缺德地损兄利太虚:“是个活人都不会看上他!”
太虚接来的话让离经真的给他肩膀上了一掌,他说,“小时候我老喜炸他气场,会不会因为这个?”
此为太虚申辩一句
离经:“活几把该!”
兄弟之间默契还是有的,花间勾勾手,紫霞立即会意附耳过去,只听一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紫霞脸黑了。
花间翻了个白:“活几把该!”
“放狗屁。”紫霞冒一句话,“凭什么是我去勾......我去卖相?”
花间的金丝镜反光,看起来阴恻恻的,“你怎么知不可能?”
离经心想,我十年前就看来了。
离经对太虚破大骂:“你活几把该没对象你!”
再帮紫霞说一句,不许骂他师兄是狗。
太虚眉间担忧更甚。
花间再开扇,遮住半张脸佯作恼怒:“你再说我草里爬,当心我从此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