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长剑蓄势待发。
谢少盈被他吼得一愣,遂眉开笑地捉他,故意晃了晃两人纠缠的手,放嗓音恳切:“我不动了,师兄能放开我吗?”
风渊被谢盈才有的声音唬怔住,手上不禁放松了力,风渊审谢少盈的睛,傻傻地叫谢盈的名字:“阿盈,我……
谢少盈颔首,宛宛对他笑,问:“还真是啊……你怎么到这时候来?”
不等风渊说话,谢少盈又问他:“我和谁吵架,你可知?”
风渊撅起唇疑惑,摇了摇。
谢少盈忍笑:“就是你!臭脾气!”
风渊烦躁起来,为自己辩驳:“怎会!刚才的人也太凶了,听着很不讲理……才不是我。”
听得风渊骂风挫锐是很有意思的事,谢少盈笑了两声,他本想憋着,然嘴唇上抿过三四次,终是忍不住乐得肩膀摇晃。
“得了吧,瞧你烦得,”谢少盈摸了摸风渊的脸,偏看他伤的几块地儿,“屋来,我给你药。”
日用品在厢房也有囤积,谢少盈翻瓶药膏,使净布蘸取了,轻轻涂在少年的巴和眉骨上。
“你现在几岁,去成都找我了么?”对着小时候的风挫锐,谢少盈总有些怜在,他手上使力极小,嗓音也放得柔,“好了,我看看手心儿的。”
风渊亮手心破的伤给谢少盈看,那已结疤定型,又被谢少盈开上药,风渊被抓着手,自觉耳颊,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摸手。
缘系谢少盈只记得此人是风渊,这档粘腻的动作便没有被顾虑到。风渊害羞,一声不吭,谢少盈还是没有察觉,便又问一遍。
风渊回神,倒豆似的脆生:“没,没,没有去,我……快二十了。”
谢少盈笑地答:“哦——知了,那,你也快见着我了。”
风渊问:“在成都吗?”
谢少盈收起那套工,拍拍他的,“是啊,你可要快去,别让我等急了。”
风渊皱眉,起跟着谢少盈放什的步,好像还想追问什么,却见谢少盈脸有变。不等风渊发问,谢少盈折回,拉着他的手把他往柜里。
偏房衣柜没什么东西,只有几床褥被风渊坐在。谢少盈合好柜门,在隙前竖起指对风渊比“嘘”。
“……解释很麻烦,你听不去。”谢少盈。
风渊听见脚步声,大概猜到是自己回来,心里纳罕,这有什么好麻烦的,谢少盈这般动作,像极了话本里的妇人藏匿夫。
什么!风渊晃了晃,不让自己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