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枝毫不在意玩着手里的茶杯:“这我怎么知?更何况栖梧长本来就不山,当初要不是谷主拦着,我怕是要被他砍成两段,我巴不得他一辈待在山上别来。”
杨舒文见套不什么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寒芒珠的事我会抓紧。”
“对了,刚刚城的时候看见城门贴了通缉令,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三天两就有人刺杀朝廷命官,你可别哪天也被人刺杀了去。”
“我这样的小官还不动刺客。不过那人是不是刺客还不一定,听说是从国相府上跑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那老怕死得要命,边一直雇佣着唐家堡的人保护,寻常刺客本不了。而且据说那刺客疯疯癫癫一路逃到长蛇谷,从悬崖上了去。”
凤寒枝微怔,反问:“难上面不起疑?”
“起什么疑?人国相妹妹现在受着呢,两兄妹现在练什么仙丹哄得龙心大悦。”说完他又觉得这事不靠谱,压低声音提醒:“你可别掺和这事,我昨天才看见豫王殿和凌雪阁的人私会面,怕是有大动作。”
凤寒枝琢磨着起要走,被杨舒文一把抓住:“走这么急什么?不喝酒?”
“喝什么酒,我还喝着药呢。”凤寒枝回手。
“喝着药还敢乱跑,你家小疏桐呢?”
“在庄里。”
“对了,你可千万跟小疏桐说好最近别乱捡什么东西回去。”
“知了。”凤寒枝敷衍地回复了一句就推门离去。
他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心里有些不安,觉得不能再等,回去上就要让竹衣给那个男人易容,而且不能让那男人留在庄里,他得把他送去万花谷,最好把疏桐一起送回去。
他抄着小城,刚城没多久就觉脑仁疼,前一阵一阵发黑,接着一番天旋地转就没了意识。
“凤哥哥。”
“凤哥哥。”
疏桐?
凤寒枝迷迷糊糊地想,但又自己否定。不对,疏桐的声音不会冷淡。那是谁呢?
是……
“叫两声哥哥来听听,叫了我就答应你。”
“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你师兄他们多担心!”
“就这样吧,我不想再玩去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凤寒枝猛地睁开睛,他神空大呼,好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一旁的疏桐赶紧凑过来:“凤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好了吗?”
凤寒枝回过神看边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没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回到山庄。
“昨天你一直没回来,我很担心就去找你了,看见你倒在银杏林。”
“那疯易容了吗?”
“易容了。凤哥哥,你别这么叫他,他不疯的。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阿雨。”
凤寒枝床穿衣,嘱咐:“让竹衣来见我,那……你那个阿雨呢?”
“阿雨在外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