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间。刚刚如涌般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静谧的冰树林只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他亲吻着温长舒的结,一手住对方的双手,一手潜衣袍里沿着腰线抚摸。一朝吻,舐着锁骨留暧昧的痕迹。
“住手!放啊哈——别咬……啊啊……”温长舒训斥到一半就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乱呼,粉之被嘴里,对方却尤嫌不够,用牙齿轻轻咬磨乳,尖不断戳刺乳孔。
而另外一只乱的手也摸到尾椎骨,沿着沟住后慢慢。肉手极佳,而不腻,柔,不怎么都会恢复浑圆的样。温长舒被他得动,双手没了反抗的力气,他便脆放开温长舒去将另一边肉握住,极尽放肆地玩起来。
上一次他到这里温长舒神志不清,虽得也痛快,但媳妇不认账,这次他必然要叫对方好好记清楚自己是如何与他乳交的。
温长舒成仙前清心寡,一心修仙,成仙后清心寡,整日宅在府,之事从未涉及,更未了解。被少年挑起望后又羞又怒,怕自己再叫声,咬着手掌不肯松。
商爻将他一只乳吃得胀立后没听见声,察觉到不对,抬瞧见温长舒咬着手掌,一双眸跟浸了似的。
他这才放过对方的肉和乳,将温长舒的手扯来心疼地手掌上深陷的牙印。
“不可以这样咬自己。”
早先温长舒陷于惊愕,并未仔细看少年的样貌,此番被人直勾勾地盯着竟也没挪开,将那少年的眉看得仔细。年岁尚轻却始终笑盈盈,叫人看不心里的想法。整看上去还带着一少年意气,只是眉飞鬓,目若桃花,鼻梁又,有一种介于半青半熟的俊朗。
“对为夫的样貌可还满意?”商爻亲着他的手掌,睛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
温长舒挪开视线,奇地冷静来,“你可知自己在什么?在这里待得越久,死得越快。”
小士歪着脑袋去看他的睛,笑眯眯:“它要不了我的命,只有长舒才要得了我的命。”
“你怎么知我的名字?”他不记得有说过自己的名字。这小士信心满满的模样让他略微动容,“难你知这是哪里?”
“不知。”他答得倒是斩钉截铁脆明了,让温长舒有些失望,但又意料之中。
“但我来过一次,又成功去,这里关不住我。”
这话让温长舒又升起几分希望,“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去的吗?”
商爻回味了一昨夜之事,笑意加深,忽然凑近几乎贴着温长舒的脸柔声:“不记得了,只记得去前长舒哭了,面得好紧。”
说着伸手去温长舒的后,那外围刚刚便被他,轻轻一就陷去。
“啊哈……住,住手……”温长舒想后退摆脱他,但对方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巴直接搁到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