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你到底,还想什么……?”嬴政抑着被制行事的怒火质问对方,而祁衍却毫不在意嬴政语气中的怒意,用实际行动直接回答了他——正值年轻,气力充沛的他把人行在前侧的榻木桌上,木质的冰凉刚让嬴政被刺激得生理上颤抖一瞬,祁衍就又毫不留地就着自己去的,再度没了他的。
后被冲刷,竟然主动吐了淫,一切受都在瞬间被放大,前景象陡然变得模糊,前面不受控制地又洒了白浊,前后同时达到,嬴政不由自主大起气来,空气好像刹那变安静,他在此时终于明白祁衍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被了。
祁衍抬起他的就又往里。
祁衍的手这时竟超乎寻常地有力,他制地着嬴政的腰,重重了几十,最后一刻在嬴政的耳边意味不明地低语。
“……陛,您还可以,对吧?”
祁衍呼一沉,往里重重了,又在嬴政的了一次。
祁衍去的白浊随着他每一次动作都淅淅沥沥地飞溅到外,嬴政的也随着他自被不断而上动,整幅画面异常淫靡,祁衍低声着气,持续不停地重重捣着嬴政后的心。
“哦。”祁衍对此一都不在乎。
话还没说完他就顿住了,这次,嬴政极为清晰地受到埋着的那东西胀大的全过程。
“……你要什么?!”
“陛,我记得您刚刚用后面过一次吧?”
然直直向他近,来得飞快,嬴政在一瞬间就到极其不妙,语调也终于有了起伏。
隐隐约约间,他捕捉到一句话:“激活任务已完成。”
榻上的小木桌吱呀地摇晃,嬴政的重心完全靠在上边,自然也不受控制地随之晃动,如此一来,他那心就自然而然从祁衍的鸡巴上狠狠刮过去,快在脑海中轰然爆炸,反反复复被摩那一而产生的愉让嬴政彻底禁了声,不由自主地大大息起来——前面已经完全不任何东西,底淫翻到彻底涌而,浇到祁衍的鸡巴上,他又被到了。
“……你真是疯了。”事态已经完全脱离掌控,嬴政再难以遏制自己的绪。
他抬起嬴政的一条大,以便自己更好去,在反复的中嬴政极其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间的东西再次立了起来,祁衍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场面,又专门往那一小凸起攻。
好了,这终于该结束了。前又是一阵晕眩,目景象再次变得清晰时已截然不同,嬴政知自己这是被成功激活了来,当即就想推开祁衍去清洗,却被人又反手扣住了手腕。
淫混合着顺着嬴政的大淌到地面,底铺着的绸缎上已经湿得不成样,祁衍停了动作,嬴政看着他只一味冷冷地笑,歇息了稍许后才缓缓对祁衍开:“这次,朕能……”
“要不……您还是多注意注意自己?”
“……我还以为您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