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来稻妻之前拿起电话想通个信时,他却迟迟没有最后一个号码,只是在空的忙音中将电话缓缓的挂断了。
如果真的谈起压力,与其说这压力是怪给的,倒不如说这压力绝大分都是由神里绫人生来的,看着他被怪缠住那一刻的恐惧远超他直面无形之时惊骇。
莱欧斯利也不喜神里绫人发邀请的理由,他们都不是会被激素控制思想的人,他大概确实是喜神里绫人的,他也有把握说神里绫人也喜他,尽他们不曾相互表过白,但他们从各个方面都心意相通,且彼此心知肚明。由于经历过骇人的事件导致肾上素飙升,甚至于产生吊桥效应,以此作为一起上床、一起的理由实在太不负责。
神里绫人还在抬笑着看他,一双蓝紫的睛在光灯酝酿了些魅惑和柔,连垂的角、沾湿的睫都在向莱欧斯利发邀请。他用脚背轻轻蹭着莱欧斯利的小,好像是不小心才在上了火。指尖还在反反复复的敲着同一个词:莱欧斯利,莱欧斯利,莱欧斯利……
也许有些时候抛开顾虑的一切,遵从心的望也不是什么坏事。莱欧斯利终于抬手紧紧箍住了神里绫人作乱的右手,而后扶住了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扛到了肩上。神里绫人被他的肩胛骨硌到了肚,反胃的觉还没过去,就又是天旋地转的落到了旅馆的床上,随后被翻了个死死压在床上。他松了气的功夫,双手就被反剪到了背后,上的衬衫被莱欧斯利扒了一大半,顺势被充当了用来捆住他手腕的绳,领到腹的扣早不知崩到那里去了。
一切都是顺推舟,因为神里绫人本没想着挣扎。在被面上的膝盖有些疼,他轻轻动了动,免得等会真起来的时候伤裂开,得到都是血。但莱欧斯利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压制。他走到床柜前蹲来,在里面仔细翻了翻,未果后,又翻了另一个柜。神里绫人心了然,知他在找安全套和剂,所以就安安静静的侧着在那等着他,看他找。可惜找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
“要不算了莱欧斯利警督,就算你在里面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神里绫人夹了夹,想起来他听不见。
莱欧斯利并不打算放弃,他思考了片刻,取腰上挂着的从不离的手铐拷在了神里绫人的手上,为单薄的衬衣加了第二层保险,而后披上外套,转离开了房间:“我去买东西。”
“独守空房”的等待焦灼又漫长,神里绫人像个被拆了一半的礼一样敞开着躺在旅馆的床上,盯着占满视区大分位置的床褥想莱欧斯利要是临阵脱逃,跑了怎么办。他将脸埋了被里,动了动被绑在后的手,莱欧斯利特制的手铐上的尖刺戳到了他后腰上的肤。